宋识扶着她的腰让她躺下,他闻着她的眼泪,现在的样子不上不下,徐若羽心一横,闭上眼睛说:“长痛不如短痛。”
话音一落,宋识挺腰捏着她的腰全部进入,缓慢退出,红色的血丝和情动的水跟着流出来。
他的眼睛看红了,再次挺入律动着。
没有被开拓过的花穴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,无法言说的快感和喜悦让宋识觉得像是身处梦中,自己解决时都没有这种快感。
“宝宝贞贞,我很喜欢你。”
他一边说一边捞起她的腿挺腰插入,每一下都很深,性器碾过一处突起时徐若羽再次掐紧他的手臂,哭着说:“宋识。”
他吻着她的唇堵住她的话,身下继续深深地抽插着,十指相扣。
他撤出时带出的液体打湿了毯子,徐若羽感觉身体像是被抽空,空虚的感觉笼罩着她,她看着宋识研究着套怎么戴,一脸认真专注,不知道还以为他在研究课题。
手指撕开包装袋,准确地顺着性器套好,他再次进入,徐若羽的花穴被他撑得发白,他这次认真地看着他进入她的身体,听见她难以压抑的呻吟。
他的腰身被她紧紧缠住,她的呼吸加快,高潮的快感充斥着她的大脑,她的呻吟被他堵着,唾液因为他的纠缠顺着嘴唇空隙流了下来,然后被他舔干净,她下意识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扣在身下没有机会离开,她在他身下颤栗着。
高潮中的花穴绞紧他的性器,他腰眼一麻差点射了出来。
他捏着她的腰律动了几十下,最后重重一顶,浓稠的精液射进套里,被他取下打成结放在袋子里。
徐若羽躺在床上顶着天花板,胸口泛着粉,花穴里还在吐着水,脚趾头勾着床单,眼睛闭着,宋识已经见过她情动时美丽的眼睛,让他无法忘记。
宋识站在床边抱起她去浴室,放进浴缸给她擦身体,专注的情和刚才那个陷入情欲泥潭的他判若两人,不带任何情欲的抚摸更加磨着徐若羽的心。
“贞贞。”
他闭上眼睛抬起她的下巴蜻蜓点水一吻,像是盖上印章,挣开的眼睛盛满了深情。
他抱着她回到床上给她穿上睡裙,盖好被子,她累得沾到枕头就睡着。
她不知道心爱的小毯子被他迭好放进了背包里,他去浴室随便冲了一下套上运动裤回到被窝里抱着她。
不爱栗子:宋先生,你为什么总是在那种时候一直亲徐女士?(好)
某位宋先生:因为我喜欢(冷漠)
徐若羽:那么正经干嘛?
宋先生扶了一下眼镜:听见她的声音我会忍不住(正经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