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小萄被战栗放大了的感官此刻不得不全然集中在他的指尖。
游移,向下。
轻松地寻到一片滑腻的软肉。
“啊…”她喘了几下,手试图推开他。
“是这里。”他深如墨的眸凝视着她迷蒙的虚弱,指尖绕在那片软肉的凸起处。
上上下下,或轻或重。
她连叫都叫不出来了,头彻底倒在他的手臂上,黑色的发丝如涓流般四散,骚动着他的经。
“宿冶…”
从来没有在床第间叫过的名字,仿佛催情的春药一般,加重了他指尖的环绕。
滑腻的蜜液溢满了他的指缝。
“嗯?”他沉声,吻上她的耳垂,听着她细若银丝的喘息,“我在。”
绷得厉害,怀中的小野猫像是要不行了。
加重加快了些,舌尖重重吮吸她耳垂的一瞬——
极致的战栗连同着指尖袭来的喷涌,令他感觉自己体内也喷涌出一些液体。
“小萄…”他的唇还含着她的耳垂,手臂尽数承托着她全部的重量。
他慢慢地向上伸手,不熟练地解开她湿漉的内衣。
“我们把衣服脱下来好不好,一直穿着湿衣服会感冒。”
明明是正经的为她好,此刻却像诱哄一般。
她完全失去力气,残存的一点,全在他颈间的指甲印上。
纤白的身体,被他慢慢剥离干净,宿冶把自己的卫衣脱下,穿上她。
下半身却只被盖了一点点,露出一双嫩白的大腿。
他指缝间还是她的蜜液,轻轻捏了捏,而后餍不知足地又插入她腿缝间。
那里的水更多了。
“想不想要?”他慢慢地摩擦她的穴口。
分明没有用力,宿冶的胳膊却膨起了充血的青筋,自抑昭然若揭。
另一只手牵起她的,缓缓地覆上那坚硬如铁的地方。
“想要吗?”他的吻落了下来,唇齿含混不清。
那软白的柔荑轻轻地动了下。
他顾不得这是默认还是别的什么了,更深的吻插进她的唇齿。
有些窸窣的声音。
“外面好像有人…”陆小萄的话还未说完,就被她自己无意识的惊叫盖过。
宿冶久久忍耐而坚硬如铁的下体,插进了她溢满蜜汁的穴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