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宿冶……”
她被半褪了衬衣,在疑惑中被他翻转,趴在床上。
刚要扭头去看,背后突来的冰凉就将她惊了一惊。
“别动,”他温声哄她,但眉头紧锁,“有点擦伤,先上药。”
她“嗯”了下,尾音下垂,闷头回去。
“怎么?”
他在她的语气里听出一些不悦。
“我以为……”她的声音闷闷的。
“以为什么?”
他看着眼前的雪白肌肤和星点的斑红,感觉方才被勾连的欲望愈发强烈。
起伏的绵白,瘦削的肩胛骨,甜腻温软的气息。
他的指尖涂满膏药,在她的后背打圈,仿佛代入自己的舌尖。
小小一团,头还埋着,乖得要命。
“以为……”
声音又是他极爱的软软音调,慵懒的。
宿冶伸手,去抽屉里拿了点东西。
塑料纸被撕开的声音。
校裙不长,他轻松地撩开。
她闷得太久,有些喘不过气,于是想仰起身。
“以为你想……”
不料恰好被两只大掌捞起,双手握住她两颗软嫩的乳肉。
“想什么?嗯?”
身后被压住。
“想上我。”
她的话音还没落下——
臀立时被迫抬起,滑腻的甬道被滚烫的铁棒从身后贯穿。
“嗯。”
他在她的后颈长长吟出一声喟叹,咬住那里的肌肤,艰难地挤入。
一寸一寸,头皮发麻。
“是想上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