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不用担心,如果伤到语言中枢,会听不太懂别人说什么,也没办法阅读,植伟看起来不像那样吧?面无表情可能是创伤压力症候群,定期回诊,过一阵子就会好了。」
「我可以带他去掛你的号吗?」
「妇產科就在精科对面好吗?你大肠哥会衝过来直接把我杀了。」
「哥,你脖子有吻痕。」
「干!那傢伙。」他红着脸气愤地说:「就跟他说不能亲脖子,你有带遮瑕膏和粉饼吧?」
我连忙从包包里掏出化妆包,开始帮他掩饰那些红肿:「你真的不跟大肠哥出柜吗?」
「你觉得那傢伙有可能接受吗?」
自从我十岁那年,在这个公园看见小肠哥和一个男人接吻后,我们就结成了秘密同盟,每次大肠哥长男病发作的时候,我们都会凑在一起互舔伤口。
「你不会要一辈子瞒着他吧?」
「放心,我跟你脑袋不同档次,还应付得来。你先担心自己吧?」
不理会我抗议的眼,他继续说:「赶快了结你对植伟的责任,开始下一段人生吧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