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歹命。
我摇了摇倒在我身上的安雪曦,只见她依旧像史莱姆一样软趴趴地摊在我身上,嘴角也有些血跡,我拿了张湿纸巾把她嘴角的血跡给擦掉,只见她柳眉轻皱,似乎有些疼的样子,被擦净的嘴角上有个小伤,还没癒合的伤口仍有点点血液渗出,看来她也破相了。
心里有点过意不去。
看了看手錶,离下课时间还有十分鐘,幸好社团的两节课结束后就直接放学了。
等一下她醒来后请她喝饮料好了,不知道能不能以此来让她消气。
我花了一番功夫将趴在我身上的安雪曦移开,叫了在不远处正在收拾用具的洵靚来帮忙把她抬到椅子上。
美术教室的椅子是长条形的板凳,正常体型的人躺在上面是没有问题的。
我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,折成方块状,轻轻将它垫在她的头下。
看着她安然地平躺后,我开始收拾桌上的画具,将散在桌上的铅笔依深浅顺序排进铁盒里。
「你刚刚是在干嘛,怎么一个不注意你就跑去强姦别人的嘴唇,小心人家告你性侵害。」洵靚瞅了眼躺在椅子上的安雪曦,叹了口气。
「是性骚扰,都没在读公民,笨。」我纠正了她错误的知识,要是真是性侵害,不用等安雪曦告我,我就会被检察官起诉了。
想起刚才的画面,我顿了下,只觉得喉咙乾涩难耐,脸部有些微热。
「是,是,我很笨,所以刚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?还能弄到受伤?」
「就你看到的那样,我也解释不了什么东西。」我低头快速收拾东西,不想让她看到我发烫的脸,免得被她嘲笑一番。
洵靚嘖的一声,走近我,伸手捏起我的脸,瞪着我,「所、以、说,我没看到,快点给我解释清楚!」
我看着她深棕的瞳孔,平静的湖水不知何时兴起了波滔,我愣愣地看着她几秒后才回过,嘴里缓缓道出方才事情的经过。
「也太多不小心了吧,而且以物理学来说这机率也很低,感觉就是你故意的。」听完后,洵靚双手抱胸,一脸嫌弃的看着我。
「我哪知道啊,你以为我想吗?还有别用像在看蟑螂的眼看我好吗?我又不是蜚蠊目的。」
「你确实不是蜚蠊目的,因为你是原核生物界还不能行光合作用的生物。」
「喂。」不要拐个弯骂我是细菌啊。
不过这次她五界倒是说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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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文学来是用文言文来骂人,英文学来是用来骂fxxk,数学学来是用来刁难人,生物学来可以来贬低人。
奶茶叮嚀各位读者大大们,学校所学知识不是拿来考试,而是拿来骂人的,所以要认真学习喔,将来才可以拿来笑人(绝对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