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杨问兮,那会是谁?”
谎言被当面戳穿,寻常人会心虚难当,偏她封离漠面不改色心不跳,闭着眼,好似这真得是个无稽之谈一般。
“我不知道你是谁,反正不会是杨问兮,你那天自己亲口跟沧沉雪说的,你不是杨问兮。”
“嗯,所以呢?你因为这个生气?”
封离漠语气漠然,平淡地如同一碗没人喝的白开水。练红尘的怒气没有得到想要的反馈,顿时泄气,双肩耸下来,耳朵耷拉着,沮丧道:“我无所谓你是不是杨问兮,我在意的是你骗我,我们坦诚相待那么多次,你居然还没有信任我,你让我觉得我只是你的一个坐骑,还是最无关紧要的那个。”
“你心甘情愿得不是么?”封离漠朝她招手,练红尘主动凑过去,蹲在榻边,乖顺地让她摸头,“你心甘情愿。”她又重复了一遍这话,像在下咒。
练红尘心知她没有下咒,只是自己太过在乎她,所以在自己眼中,她的每句话每个动作都如圣旨一般,难以拒绝。
“你拿我当什么,坐骑、路人、还是道侣?”
练红尘的双眸睁得雪亮,内里情感太过炙热,与兰姐姐看自己时的淡雅不同,这双眸子里,是封离漠从未见过的,不加修饰的偏爱。
“当然是道……友了,我们是同门道友。”
转折之后,练红尘希冀的脸彻底颓下来,两只圆眸弯成下弦残月,失落溢于言表。
“你不是杨问兮,那你是谁?”大猫倔强地要一个答案。
封离漠怜爱地将她搂过来,搂在胸前,掌心捧着她的脸,挂着残血的唇角微勾,轻吞仙词道:“你在乎我是杨问兮,还是在乎我是我?”
练红尘盯着她凑近的唇,失地愣住。
“想知道我是谁,还是想要我是我?”
“要你……”
封离漠吻上她的唇,残血渡进练红尘口中,明显听到对方的呼吸都变重了。月色入户,欲望悄然而至。封离漠不自愿时勾起人来都得心应手,更何况是发自内心地去引诱了。
练红尘觉得她比任何时候都要美,手情不自禁去圈她腰,头埋进香颈间,以唇亲肌,带了力地去咬,在与锁骨交合处留下一排齿印。
下巴蹭开本就松垮的衣襟,嘴巴含住一侧乳儿,啧啧吮吸起来。
“嘶……轻些……”
练红尘马上放柔了动作,讨好地用舌头舔了几下花蕾,再含入时,一只手已经褪了双方亵裤,腿心热切地贴上来,早已经湿润不堪。
“啊……”
光是这样磨一阵,两人就已经高潮数回,练红尘还不知足,将她竖着抱起来,让她挂在自己身上,双腿夹住自己腰身。
封离漠搂着她的脖子,臀部被对方捧着往阴核上撞,冲击的快感只一阵儿,一次仅一回,却足以撼动魂魄一起投入到这场性事中去。
纯黑的虎尾从练红尘的人身尾椎处长出来,长长的一条,叁指粗细,尾端连毛一起挤进炙热香穴,只进了两寸,就撑得封离漠哭叫不止。
“哈啊……好大……呜呜,太胀了,出去,坏猫猫……”
练红尘哪里受得了这个,抱她的手更为用力,死死圈住,一面用胯去磨她的阴核,一面用尾巴肏得她浪叫不止。
“好喜欢阿兮……好想每天都能肏到阿兮……”
每进入一次,练红尘都要说一遍这话。含着麝香味的汗从她颊上淌下,滴在封离漠胸前,又被她自己用舌舔回去。
练红尘腾出一手去揉她绵软的乳儿,低下头去吮吸,婴儿喝奶一般咂出声音,腰下部位晃动得越发厉害,磨得封离漠直欲升天,粗尾不讲道理,一入就是六寸,顶得封离漠双眼泛泪,直呼受不了。
“太深了,嗯啊……会疼,不要……呃……尾巴,出去,坏猫儿臭猫儿,不听话,以后就不给你肏,太深了额……出去一些。”
一听她不给自己肏,练红尘清醒了些,压制住想将尾巴连根塞进去的冲动,抽出来几寸,只余手指一样的长度,在里面狠狠地抽插起来。
“嗯……快……再动快些……穴端好麻好酥……哈啊,猫儿,再快点儿插……唔啊啊……对,就这样唔…乖猫儿……”
穴口相对内部更为敏感,被恁粗的虎尾顶着摩擦,生出略逊于磨蹭阴核的快感来。两处快意骈发,封离漠按着她的肩在她身上上下跃动,发丝散乱狂舞,衣裳半挂着,头难耐地后仰,粉舌干渴般舔舐着自己的唇周。
快活过后,练红尘靠在封离漠怀里,后者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她的头发,笑问她气消了没有。
练红尘湿漉漉的虎尾上翘,狡黠道:“如果没有呢。”
封离漠眯了眼:“没有就没有,你憋着吧。”
练红尘气鼓了腮帮子,“还以为你要我再来一次。”封离漠默然轻笑,练红尘翻身坐在她腹上,龇牙咧嘴,露出小巧可爱的虎牙,冲她嗷嗷叫着,“再来一次!”
封离漠惆怅,这些兽啊妖啊的,精力怎么这么旺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