猝不及防,中指全伸了进去,探路似地来回抽插开道。
“你这…妖物……嗯……”
“钟师姐里面好热好软啊。”
钟师姐……
这称谓这语气,除了她还会是何人?“是你。”钟灵毓将手覆在蒙着自己眼睛的手上,眼球激动地不停转动颤抖。自从轮回湮灭,这循环流转的宿世记忆落到各自脑中,不知晓还好,封印一经解除,越知道她做这一切徒劳竟全是为了别人,她便越失望。
愈清醒愈痛苦。
只得强迫自己一头扎进信天宗的事务中去,不问不见。
干涸之地喜逢大雨。
“好湿。”封离漠在她耳边戏谑,“是因为知道是我,才这么湿么?”
明知故问。
“不是说好要当我的鹰犬牛马么?为何我收麾六界之后,你却不愿回来?”
“我在信天宗,一样是你的走狗。”
“不一样,若非召之即来,算什么狗。”封离漠鼻子埋进银白秀发中嗅了嗅,道,“你嘴上说愿效犬马之劳,实则是头为达目的不惜蛰伏匍地的狼,当发现狩猎不到目标后,撤得比谁都快。”
“你就是头狼,还是头,雪山吊白眼的白狼王。”
“欲猎至尊,却又弃不下诱饵,你与无极元君就这点不同,她为达目的什么都舍得出去,包括她自己……你想占据我,却不愿付出些利益,是何道理?”
塔顶之上,蓝衣女人被捂住眼压在窗边亵渎,绿衣女子的幻化消失,变回原样,玄色银纹的衣袖往下一放,捂眼的手松开,改去按着钟灵毓的后脑,将她的视线往下压,百丈云层之下,千里目仍能将地上人头攒动的身影看得分明。
耳边传来一些脚步声,有一群人正往塔顶登来。
“放开!”钟灵毓急道。
“怎么,害怕了?怕被别人看到天界第一宗的掌教竟是个如此淫乱之人,躺在女人手中都能湿得这般离——咬得我这样紧,一根手指看来不太够呢……”
第二指挤入。
“嗯哼……”穴口被摩擦得有些舒服,钟灵毓双手紧扣在窗户边框上,想运功破除对方的法术。
“听,她们要上来了。”
脚步声渐近,哒哒哒,仿佛踩在耳膜上。
“不…不……哈啊——!”
钟灵毓的身体在恐惧中狠狠抽搐几下,整个瘫倒在封离漠手中,靠她的掌心支撑着身子的全部重量。
耳边声音消失。
“啊……骗你的。”
哪里有人,不过是封离漠施的障眼法。
钟灵毓脱力跪在地上,还没来得及骂几句泄愤,又被拽着抵在墙壁上猛怼了上百回合。身子如沼泥般软下去,流的湿液喷得地上到处都是。破碎的喘息被隔绝在结界内,飘飘柔柔地回荡着,抓心挠肝。
“不要了,我不要了……”钟灵毓混乱地摇头。
玉冠被扯下,端庄肃穆的发束四散垂落下来,雪毯一样披了满背。
“唔……不要……别……嗯啊……”
“我不要……”
钟灵毓被漫身的快感吓退,推开对方,往塔下去。封离漠干脆将人抱起,双臂一揽,将她整个禁锢在自己怀里。
一手托着银丝美人的臀,令她腾空的双腿夹在自己腰间;一手探入不能再湿的泥泞蜜穴,直擒娇凤。
“哈……哈啊……”颠簸舒爽中,钟灵毓咬唇含泪,一边面颊绯红地喊着不要,一边不由自主地迎合心上人的侵犯,一面暗骂自己下贱悖道,一面又想她再扣入得更深更狠。
”哈……”光是瞧着白发美人在自己手中肆意绽放的锦绣风光,封离漠就舒爽得不行,一股快意自阴核蹿遍全身,她发出叹息似的嗤笑,“无情道的第一美人动起情来,果然春色无边。”
钟灵毓在她指上颠沛流离,被惦念之人触碰的欣喜与快乐还远远消磨不掉她心中的芥蒂。借着迷离恍惚,她越出自己的道义边界,问:“比之她如何?”
她,当然是那尊贵无双的天界修炼典范——无极元君。
封离漠:“各有千秋。”
“非挑一个呢?”钟灵毓的双臂搂在她脖颈处,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挑逗着她的耳朵。
两指深深往上一顶,顶得钟灵毓娇吟出声,无暇再顾其它。
封离漠的指身在里面转了转,圈越画越大,直到关照到她所有极乐之处,“你若从前问我,我也许会答是她,如今前因后果都已明了之下,你或是她,于我皆是一样。”
“美人恋吾以情,吾还美人以疼惜,仅此而已。”
拇指按在钟灵毓挺立的阴核处,心有灵犀地揉搓摩挲。
“哈……”
动作渐快。
“唔唔……嗯——!”
一泄千里。
有几滴琼浆玉液飞溅出窗外,落入人界土壤,自此,大地上就多出了几条澄清的江河。
欲望平息,理好衣裳的钟灵毓靠在封离漠肩头,抱紧她,不舍得撒手。
“就这么不愿谈及爱?”
“我已非凡人,爱之一字太过空泛乏味,我对你们固然有爱,但也不仅止于爱,更多的是衷责。”
钟灵毓:“这倒是更好了。”
结界解除,她想起那两个宗门中人,问她们去了哪里,封离漠笑笑,指了指自己的太阴穴,说在这里。
那岂不是她方才的失态都被旁人瞧去了?钟灵毓方寸大乱,不知自己以后要如何挟教义掌管徒弟。
封离漠静赏她手足无措欲掘地三尺的羞恼态,又笑说骗她的,她已将那二人送回了信天宗。
钟灵毓知晓被耍后,自尊心涌上来,一把将她推得摔在地上,方才的失态一遍遍在脑中回演,无颜面对,一挥袖的功夫,人就消失在原地,不知避去了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