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,初听到消息时,我整个傻住了,怎样也不能相信,温柔的他,走的这么决然。
像疯子一样四处向人求证,希望有一个人告诉我,这只是一个玩笑,然而得到的答案只是让心碎更加彻底。
经过一个星期新闻不断地挖掘,他那些痛苦的、令我几欲不能喘息的过去被一一摊在阳光下,新闻、网路全是为他的叹息与遗憾。
我躲进房间里,眼泪像关不住的水龙头,浇灌着心田里名为悲涩的种子。
随着时间过去,他的名姓渐渐不再被提起,慢慢在岁月的年轮里淡去,关于他的一切,彷彿就此空白,天地间不曾有过这么个温柔的人。
只有我,在雨里走不出来,任他在心里,一年又一年,长成一道孤寂的风景,但愿来生的他心中有一片海洋,眼底盛满星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