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着唇很快就感受到一阵经断片,屁股和穴壁不受控制地痉挛了几下,她的阴蒂高潮到了,被叁指撑开的小口喷出的几泡爱液透过指缝流出湿到了内裤外,染上了她的裙子。
幸好上课前她去过厕所了,不然她万一尿出来,她可以直接当场去死了。
她抬起头红着脸媚着眼盯着他看,撇起的唇在说快点说话算数拿出来。
他笑眯眯地又流连了一阵才把手拿出来,还刻意在她眼底饶有兴趣地捻着那几道能变成丝的水液,玩了一会儿才擦了擦手。
等总算冷静了下来,她的脑子才又回到刚才在意的那处问题,《洞穴案》的道德困境,她一旦回答当场过问题后总是容易绕不过去这个事情,一整节课都听不下去后面讲什么,没想到那么久不做学生了还是改不掉这个经紧张的坏毛病。
她问许正衡为什么喜欢他的回答。
他给出了很认真思考过的理由:“很多法律原理最初都是思想家向内思考然后推己及人的,哪有那么多绝对客观的对错可言,从自我出发有什么错呢?像我和你和他,对还是错不还是立场问题吗?”
她问许正衡,他是哪种立场的人,许正衡说,为了活下来吃人,他应该会充满感恩没有罪恶感吧。
她觉得她就是软弱,所以才没法接受在极端环境下周围的人都化身野兽,因为她害怕被其他抛弃道德的人虐死,所以在这种条件下还希望维护一种文明的秩序。
下了课,教授叫住了许正衡,教授提起了他的父亲,旁敲侧击问他打不打算读研究生和准备保送在哪位老师门下。
许正衡礼貌地糊弄过去,教授又提到他父母亲,说他母亲常常打电话问他的学习情况,是不是最近和妈妈联系少了,要多给家里报告,别让家里人担心。
许正衡面色一冷,找了个借口牵着她就走了,才到这栋教学楼的楼下出了大门,就被怒气冲冲的女性的声音从背后叫住了。
回头看去,是一位穿着裙装西服妆容精致的漂亮阿姨,一双眉毛和凤眼画得很高,气势凛然。
“你数过你几天不回家了吗?电话不接,微信不回,非要让妈妈来学校抓你是吗?”她劈头盖脸一通质问。
“妈妈,我说过了,我要自己在外面住。”许正衡垂下眼帘,露出无奈的表情,“你非要逼我回去,我和你又怎么能谈?大庭广众,我不想和你吵。”
“只是这件事就算了,我和你爸忍了也罢。”许阿姨走近一步和他退到角落里,耐住性子压下声音和他说,“沉教授带你做研究给你一个发文的机会,你怎么也不跟?我和你爸拉下老脸欠别人一个大人情,你就这么浪费?”
许正衡偏过头,反而是受了委屈的样子皱着眉:“我有说过要你们做这么多余的事情吗?我才大一,带我发文,你是想让我明摆着在别人眼里走关系吗?”
许母被气笑了,双臂交迭,质问道:“我看你是还想转专业吧?你做梦!我们家奋斗了那么多年把这条路走的宽宽敞敞,你说不走就不走?非要死在阴沟里才后悔是吧?不可能,你想都别想,我儿子没可能不优秀。”
许正衡闭了闭眼,叹了一口气,说:“妈,你这样我们永远只会吵架,我不是你的提线木偶,不可能事事如你的意。”
许母见这边一个人说不通他,又盯上了在旁边装路人坐在长椅上看手指的李鳞儿,问道:“同学,你也听到了吧?你说,家里给他那么好的路他不走,这么辜负父母的苦心,你觉得他对吗?”
李鳞儿“呃”了又“嗯”,磕磕巴巴地说:“其实吧……你们家条件那么好,大可不必那么限制自己的小孩吧?”
许母拉帮手不成反而砸了脚,脸色更不好了,她又想起什么,说:“你叫什么名字?我听说我儿子最近私自交了个没头没脑的女朋友,不会就是你吧?”
许正衡把她拉到自己怀里,接过话来:“她什么也不知道。”
许母把这两个小年轻从上到下看了又看,“哼”了一声,说:“许正衡,你真是离了家越发走偏了,忤逆父母,狐朋狗友……”
许母一把拉住许正衡的手,命令道:“现在就跟我走,今天不把你脑子里的混帐思想清理掉我绝不罢休。”
谁知许正衡毫不留情就甩开了许母的钳制,看着许母一脸不悦他其实也很难受,但他觉得这样的畸形关系没办法再继续维护下去了,他会窒息而死的。
许正衡冷了声音,拉着李麟儿离开前,说:“妈妈,我知道你和爸爸为我好,但那都不是我想要的,我现在想要一点呼吸的自由,再逼我下去,你们要么会在精病院得到一个乖巧的我,要么再也见不到我。”
许母没有再拦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