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在旁边给卜遥夹菜的梁海直接起身挡在她身前,脱下身上的休闲衬衫披在被红酒大片浸透的白色连衣裙。
被推到旁边的张楚还在那胡言乱语,口无遮拦:“我当初不就摸了你一下?你损失什么了?啊?还去找总部!就他妈是因为你!我从总部到了这个破地方!就你有脾气是吧?老子今天就要治治你这个脾气,让你知道不上老子的床是多么错误的决定!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
桌上的人没有一个动弹的,全都傻了眼,表情精彩纷呈,瞿敏在给卜遥系衬衫扣子,抬头瞪了张楚一眼。
张楚还在那笑,梁海拿起一瓶刚开的威士忌径直向张楚走过去,一把抓住他的衣领,直接把瓶口怼进张楚嘴里,揪着他的头往后仰。
张楚力气没有梁海大,人也没有梁海高,只能不断吞酒和挣扎才能保证自己不被呛死。
梁海松手之后张楚整个人瘫在地上,酒瓶也因为刚才的挣扎掉到地上摔碎了,溅了他自己一身黄色,好像被吓尿了一样。
梁海打开包厢门,瞿敏想拉着卜遥往外走,没想到刚才的酒劲儿全反上来了,根本拉不动。
梁海见状快步走过去,一把抱起卜遥,瞿敏收好卜遥的背包跟在后面。
走到门口的时候瞿敏踹了一下门,门后瘫坐的张楚被门夹到痛嚎一声。
屋里的其他人也都火速收拾东西准备离开,今天看了这么大一出戏,明天上班可有的聊了。
其他人都走了,最后剩下两个男同事把张楚架到出租车上也走了。
张楚为了这一桌子酒本来就没少花钱,后来还稀里糊涂给司机掏了六百洗车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