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锦见识了他的手段,信服的不行,立刻呼唤院子里的婆子丫鬟们出来守门,坚决不能让外人往里闯。
乌梓弦上了马车,十五见他回来,紧张道:“上官小姐如何了?”
“情况不太乐观,我今日便要为她用药。你先回去,把我的事儿报给家里。”
十五:“这合适吗?公子一回来没有立刻回家跟侯爷复命,反倒来了上官家,您这身份,侯爷怕是不会高兴的。”
乌梓弦顿了顿道:“管不了这么多了,救人要紧。”
他给十五一张单子,“你拿着单子去买药,我只信你。”
十五看了那一串药,心想惊叹,“这可都是毒药,公子,这真的能救命?”
乌梓弦面色凝重:“事已至此,也由不得你我犹豫,你且去,速去速回。”
十五得了他的命令,立刻让马车把他送回山阳侯府。
因为着急往买东西,十五寻门口相熟的门房将口信带回去,便匆匆忙忙去采买。
等山阳候回来,才知道自己的儿子去上官府帮忙。
人回来了,家门都不入。
山阳侯脸色阴沉:“他倒是殷勤的很。”
管事听他这般说,顿了顿道:“二公子也是救人心切,兴许上官小姐真的还有救,人若能救回来,这门婚事于咱们还是有益的。侯爷,就莫要为此生气了。”
山阳侯撇他一眼冷笑:“你倒是会替他开脱,别忘了,他是个什么东西。”
管家不慌不忙道:“老爷息怒,老奴也是为大公子着想。此次上官小姐出事,或多或少跟大公子脱不了干系。上官小姐的父亲如今还在外地,未来得及赶回,若等他回来,知晓事情缘由,少不得要与咱们起争执,到时候大公子之罪,该如何赔呢?”
人若没死,婚事还能继续,自然是皆大欢喜,人要是死了,这就不是结亲,而是结仇了。
山阳侯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下,“你说的对,都怪那孽障不争气,外面那些女人都处理不好,竟酿出这般大祸。那竖子现在何处?”
管事顿了顿,道:“大公子回书院了,来年可是要科举的。听京城传来的消息,说是今年圣上要开恩科,网罗人才为国效力。凭大公子的能耐,定能拔得头筹,为咱们府上再添荣耀。”
山阳侯面色软和了一些:“但愿他这回争气!老二倒是有本事的,偏偏......”
他有些怨恨,这两个孩子怎么就没有调换下身份!
管家的沉默不说话,当奴才的知道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。
山阳侯这般抱怨,可不是真的打算让自己跟着一块数落他的儿子。
这时候要是多说一句话,那就是自寻死路。
乌梓弦在屋里布置法阵,让红锦寻来不少的白布。
白布被撕成一块块的布条,挂在院子里。乍眼一看,十分阴森可怕,到了夜里凉风一吹,更是显着诡异非常。
红锦不明白,这位二公子到底要如何救人。
但只要他能救人,别说是撕白色的布条,便是要她的命,那也值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