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明显有很大的危险,指不定沿路还有人等着伏击他,她们这么做,不是自寻死路又是什么?
上官紫儿却面色凝重,“周家远在金陵,按道理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,无端端的却偏偏要去菱州,还说是有要事。你想想看,阿爹如今是菱州刺史,若是菱州有事,他定是首当其冲。此人要去菱州,我们不妨将人带在身边。万一真有什么事,也能快速得到消息并报给父亲。“
红锦更加不安了,”小姐,我心里乱糟糟的,总觉得要出事,不会是......不会是.....”
“好了,你莫慌,船到桥头自然直,明日一早咱们快些赶路,让陈总镖头加快速度,尽量早一些赶到菱州。”
乌成思前脚刚进屋,吕四就来禀报,说是上官紫儿脱离他们的监控,不知去向。
乌成思恼怒的砸了手里的钧窑杯,“一群废物,让他们看个女人都看不住,吕四,去准备,我要回青山。”
吕四见他怒气冲冲,自是不敢阻拦,但此时离开,恐怕没那么容易。
二人刚走到门口,就撞上了山阳侯。
山阳侯见自己儿子怒气冲冲的,冷声质问:“你要去何处?”
“儿子有事要回一趟青山。”
“有事?眼下能有什么事,比科考更重要?还有几日便要科举了,我为你铺了那么多路,天塌下来,也必须给我留下科考。”
乌成思不以为然:“父亲连写文章的人都选好了,我在与不在,这名额不都是咱们家的,何须我留下来装模作样。”
山阳侯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,打的乌成思偏过头去,吐了口血沫子。
山阳侯见状,不自在的看向吕四。
吕四迫于压力,看看大公子,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是上官紫儿小姐离开青山,去向不明,公子担心她。”
山阳侯心里的愧疚一下消失的干净,冷冷道:“一个女人就让你乱了分寸,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。”
乌成思压住不满,道:“也不仅如此,儿子明明让人监视她,她忽然离开,我怕她是去菱州寻她父亲,到时候跟上官大人说些什么不该说的,对咱们家恐怕是大麻烦。”
山阳侯冷笑一声:“大麻烦?她上官家就要自顾不暇了,眼下你也正好退了这门亲事。将来你得中进士,定是要平步青云的,莫要为了一个即将倒塌的上官家,乱了分寸。”
乌成思原本吊儿郎当的模样,闻言却紧张起来:“父亲这话是可意?”
山阳侯淡淡道:“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,眼下要紧的,是好好去准备科考。过几日与我一块去见见国师,国师大人正好得空,想问问你....那妖孽的事。”
他说完就让手下人把自己的儿子赶回屋里,不允许他出去。
乌成思气的摔了一屋子的瓷器,犹不解气。
吕四只得安慰他:“大公子,眼下不是发脾气的时候,您若是担心上官小姐,让咱们的人沿路去找便是了。侯爷说的对,眼下考取功名,待到来日大权在握,上官小姐,还不是您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。”
乌成思却冷冷一笑,“等不到来日,我现在就想见到她。你去,让咱们的人沿着去菱州的道路,一路找去,无论如何都要把她给我绑到金陵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