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,肚子好痛,你要肏坏我了。岑溪在他身下哭吟,脖颈处被他磕破皮的伤口,手腕处一圈红印,只怕她的膝盖同样不会好到哪去。
陈泽瑞松开她的手,她马上托住自己的腹部,缓解坠感,声音无辜可怜,泽瑞,你好过分,都弄痛我了。
过火的情事不是没有过,但都有个度,陈泽瑞眸色加深,不可置信自己竟失控到这地步,连她的哭喊也不管不顾。
他动作缓慢地抽出肉茎,穴道内的嫩肉也被扯出一些,乱七八糟的液体顺着茎身稀里哗啦喷出,过量的摩擦让穴口变成深红色。
水液流出来,暧昧淫靡,陈泽瑞呼吸粗重,将她整个人翻转,摆成坐姿。分开她的腿,挂在臂弯,没留给她喘息的机会,又密匝匝填进去。
岑溪还在调整呼吸,被他入得颤抖,整个人一惊,抬起屁股往上缩。
她几乎是悬空被他抱在身上,全部的力量都压在交合处,液体还没能全部排出,又增添新的,岑溪觉得自己块要被撑爆了。
好晚了,你快点弄完去休息好不好?岑溪快累晕,还得耐着性子,装作温柔体贴,事事为他考虑,要是不小心超过睡觉的时间,你会失眠。
陈泽瑞不理,照旧不管不顾冲撞。
泽瑞,我给你吃奶子,射……射给我,呜呜,好厉害,快射给我。岑溪挺起胸,把红果送入他口中,嘴里说些没羞没躁的话。
这回陈泽瑞出的受用,两边换着来,吮吸得啧啧作响,身下有快射出的征兆。
岑溪看到希望,更加卖力夹他,好厉害,我要被你弄死了,奶子也被舔得好舒服。
几十次深凿,陈泽瑞将她悬空抛送,就着面对面深拥的姿势,嘶吼着射出。
事后,避孕套是岑溪处理的,她很累,但还是挣扎着抢过来亲自检查。
面对他疑惑的表情,岑溪知道自己太激动了,不过她也只是笑笑,企图糊弄过去,你先洗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