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瑞,你别生气了,我们回家好不好?岑溪走到他边上,晃晃他的手臂,你要一晚上都在这里站着吗?
惹他生气也太容易了。
陈泽瑞没理她,岑溪看了看周围,走上前,身子几乎贴上他,踮起脚,语速慢悠悠在他耳边说:你好幼稚啊。
凑这么近,陈泽瑞闻到她身上有咖啡豆的香气,她今天没有涂口红,嘴唇的颜色很浅,一张一合,带有柠檬清香的温热气息喷在他的脖子上,痒痒的。
感觉到他的变化,岑溪轻声笑了。
为什么这么生气还是会硬啊,泽瑞,裹在裤子里不难受吗?
她的手按上去,轻轻往下压,听见他哼了一声,又扯住他的领带,溪溪帮你拿出来好不好,想在这里被你插,站着一定进得很深。
陈泽瑞想,他迟早有一天会被岑溪弄疯。
这样的动作,调情意味十足,岑溪轻车熟路拉开裤链,他瞳孔急剧收缩,慌忙伸手制止。
住手,这里是停车场。
停车场又怎么了?岑溪挣脱他,手伸进去,隔着内裤抚摸他鼓起的一团,别撒谎,你明明很喜欢。昨晚在浴室你有多兴奋你忘了么?不会有人来的。
她向下扯开内裤,肉色茎身脉络凸起,蓬勃欲出,陈泽瑞的呼吸沉重,喉结上下滚动。
手心钻进去,五指圈不住灼热源头,她皱眉,忽而又笑,笑容如稚童。
好烫,这么大的东西究竟是怎么塞进裤子里的,你不怕被别人看见吗?
别说了,松手。他濒临崩溃,被撩拨得胸腔升起烈焰,急于宣泄。
周围静无人声,喘息在空旷停车场内回转,又砸回他自己身上。
鼻尖空气混杂潮湿的尘土气息,是久不见阳光的阴冷窒闷。
这个角落里,热意腾升。
女孩的手还在抚摸,动作生疏,尖利的美甲不时划到他脆弱的囊袋。
疼痛刺激他的经,手臂上青筋暴起,腹部绷如硬铁,全身感官被岑溪一手控制,要生也生,要死也不过一念间,呃……
你很少这样叫。岑溪抬头看他,要全部拿出来吗?
……松手。
内心在叫嚣,眼眶胀痛,不理智的声音在怂恿他,就在这脱光了肏她,肏到她满地爬着哭叫求饶,以后再也不敢这样做。
失控与理智,只在一线徘徊。
你可以推开我,但你没有这么做。岑溪盯着他的眼睛,彻底把他放出来,你很喜欢,对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