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溪知道他这个状态意味着什么,生无可恋地放弃挣扎。
关于性爱这回事,他们从前保持着一个非常令岑溪满意的频率——每周两次。
到底是年轻气盛,陈泽瑞体力、耐力惊人,两次已经是她的极限,多了就真的吃不消。
可这几天,她已经数不清两人做了多少次。过量的摩擦,让她连续好几天只敢穿裙子,而且必须是长裙。
陈泽瑞钟爱的跪姿后入,致使她膝盖上的淤青久久不散。
好多水。他伸手到她的裤子里,将液体涂满整个阴阜,蹭舒服了?
岑溪说不出话。
他在乳房上大力揉了几次,乳尖很快挺立,被他捻起捏在两指间。
这里就像是会让她跳动的开关,只要轻轻碰一碰、扯一扯,岑溪就会挣扎得尤其厉害,呜咽抽泣。
扯掉裤子,他往甬道里塞进两根手指,快速抽动,带出一片噗呲噗呲的声音。
用手指插而已,好响……
陈泽瑞抬起头,舌头短暂离开她耳后那块脆弱的皮肤,左手掌心包裹住整个乳房,轻缓揉捏,是不是比你自己蹭要舒服?
她又羞又恼,不知道该阻止哪一处,不要……唔好麻啊……
前戏已经足够,陈泽瑞分开她的腿,龟头抵住穴口。
缓慢没入顶端,瞬间被紧致的穴肉含住,他舒服得喟叹,轻声夸她,好乖啊,溪溪。
穴口破开,意识到他又要直接进去,岑溪夹住腿制止他继续深入,艰难开口,……戴套,陈泽瑞。
他停顿片刻,没什么反应,仍旧试探着往里刺戳。
你听见了么?戴套……岑溪腰肢乱扭,手伸到后面用力握住他的肉茎根部。
嘶……
我白天吃过药,不能射进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