插入的动作虽缓慢,进得却深。
陈泽瑞,你到底要做到什么时候……我真的累,啊…好深你出去一点呀……
抱歉,太久没做了,一时半会儿射不出来。
陈泽瑞得了便宜还卖乖,用一种商量的语气说道:如果你愿意让我从背后插进去,可能会射的快一点……
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。
岑溪欲哭无泪。
终究还是让他得逞,把岑溪摆成跪姿,从背后进入。
陈泽瑞比刚才更兴奋,猛烈抽插百余下,才低吼着射出。
一结束,岑溪眯着眼睛晕了半小时才恢复清醒。
陈泽瑞给她擦过身,用被子裹起来,自己也躺在旁边闭眼养。
过了一会儿,岑溪接了一个电话,踢踢陈泽瑞,对他说:去门口拿一下东西。
买了什么?
你去拿回来就知道了。岑溪催促道,记得把跑腿费付了。
陈泽瑞黑着脸回卧室时,岑溪已经穿好裙子,正在梳头发。
这是什么意思?陈泽瑞举起手里的戒指,问她。
岑溪走到他旁边,拍拍他的肩膀,意思就是,戒指不要就扔掉,不要乱放。
那天回家,岑溪发现自己包里多了一枚戒指,第二天当即找了同城速递把东西送回来给他。
谁知道陈泽瑞根本不收,一直退回来。她没办法,也懒得再去寄,把戒指放在店里就是好长时间。
要不是今天过来,岑溪还忘了自己手上还有这个烫手山芋。
因此,刚才中场休息的时候,她趁着陈泽瑞去厨房倒水的功夫,叫了跑腿去咖啡店把东西拿过来。
刚才我们明明……
怎么了?成年人之间你情我愿的。岑溪打断他,和你做挺舒服的,以后如果有需要说不定还会考虑你。
岑溪故意这样说。
回家的路上,一想到陈泽瑞会生气——
她的尾巴都要翘上天了。
@也许是三面环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