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你到底想怎么样?你还想我怎么做。岑溪看着他,突然笑了笑,只是随便说说,我不会和你当炮友的。
岑溪不是不懂陈泽瑞的意思,只是未来难以预测,风险太大,她不想赌。
两人之间好不容易才出现一点点转变,陈泽瑞怕真的惹急了她,不敢步步紧逼,没再继续说什么。
他调整好自己的情绪,把岑溪抱进浴室匆匆洗了一个澡。
因为刚刚那些话,岑溪又不允许自己亲她了。陈泽瑞心里懊恼却没有丝毫的办法,只能硬凑在她身边,想让她躺在自己怀里睡。
拉拉扯扯几个来回,岑溪一声不吭地抱起枕头往客房走。
人果然都是惯出来的。从前的陈泽瑞毛病最多,睡觉不给人碰,被子不能盖同一张,总之就是,这也不行那也不行。
现在看来,极有可能都是装的。
我不跟你抢,你自己在这睡,天亮我就走。她撂下话,砰地一声把门关上。
睡前确实是一人一间房,但岑溪不知道为什么,醒来的时候自己会躺在主卧的床上。
身后的陈泽瑞贴得很近,手臂从衣服下摆伸进去,姿势极霸道地搭在她身上。
岑溪费劲地挪开腰间的手,原本不想吵醒他,打算自己悄悄离开,可刚掀开被子,陈泽瑞便醒过来,迟一点再走,我叫了早餐。
餐桌上,岑溪问陈泽瑞要了孟女士入住酒店的门牌号,并婉拒他同行的提议。
她和母亲的矛盾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形成的。
一直以来,岑溪总是指责孟女士不停地自我折磨,可经过昨天,她终于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。
明知道孟女士不会变,还要一遍又一遍,固执地问她:你为什么不肯放过你自己。
岑川极端的做法一下敲醒了她,这么多年,她又何尝不是在折磨自己。
逃离的念头早就存在,昨天的变故只是让这个想法更坚定。
岑溪决定放过自己,自在地活着。
出门前,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陈泽瑞,不要等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