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擦慢点,你这口子都要长好了。”
沉加焉差点没憋住笑,虽然事实是这么回事,可加害人怎么能说这种话呢,这不是上赶着让他讹上她呢!
“划得这么深,少说也得养半个月。我说你戴的那哪是首饰,那分明是暗器!你故意的吧。”
“我哪知道还有这么寸的事情,再说了,”陈之陶这说到这儿才想起来,自己刚刚差点获得一个大丰收的机会,让沉加焉给推回来了,“再说了!你不推我我怎么会划破你,你推我干什么?你让我赢一次怎么了?”
沉加焉刚想和她据理力争,又怕浪费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装柔弱机会,马上换了副嘴脸,“不信你待会儿去问他们,我要是不拦你,你可又要出局了。我怎么可能害你,姐姐。”
陈之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,“你好好说话,别叫我这个。”
“那叫什么?宝贝。”
“你再胡说,我把你另一只手也划破。”陈之陶绷着脸道。
“我没意见,你看这个像不像那什么的时候弄得?”沉加焉看着她坏笑。
“你滚开,臭流氓。”
陈之陶把手里的东西一扔,转身出去。
沉加焉一把将她拉了回来,反手锁了洗手间的门。
“你干嘛?!”陈之陶软软的身体都被他扯痛了,再次落入他强硬的控制之中。
陈之陶害怕了,她怕沉加焉会不管不顾,哪怕外面还有别人,也会引着她继续做那些羞耻的事情。
陈之陶渐渐发现他们俩之间的状态,人前人后是截然不同的。
“你小声点儿,把我弄成这样,这么轻易就想过去?”沉加焉单手掐起了她的下巴,她一团红晕的脸颊,照得他心里发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