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她还迷迷糊糊的犹如睡附体,现在有沉加焉这么个危险分子坐在旁边,整个人都精了。
“只带自己的早饭?也不给伤员带点?”
沉加焉撸起了校服袖子,小臂上大面积缠了纱布,就快赶上骨折病人打的石膏厚了。
陈之陶失笑,“你也不怕把自己捂死?用不用这么夸张?你怎么不给自己吊个绷带?”
“你怎么提上裤子不认人?我这还不是为了你……”
沉加焉话说了一半,陈之陶连忙扑过来捂他的嘴巴。
“你乱说什么!”
沉加焉眨了眨眼睛,老老实实地囚禁于她的股掌之间,陈之陶反倒害羞了,瞪了他一眼坐了回去。
“真的很疼啊,昨天写作业总是不小心搓伤口,口子长不好,当然要小心一点了。”沉加焉乖巧地像个小孩子一样,认真地给她解释。
陈之陶看他编得这么用心,都不忍心打断他。
“今天去帮我换一次纱布好不好,我自己缠不好。”
陈之陶心里一紧,他让她去,哪里是换纱布,分明是要缠她。
“你别闹了,本来伤口没多深,你老包着反而更长不好,我没骗你。”陈之陶态度也是前所未有的耐心。
“你说得对,那你就再帮我处理一次,你的手法很轻,我很喜欢。”沉加焉突然凑过来,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。
陈之陶脸一热,瞬间就想到了那天在他家,她伸进他裤子里摸他鸡巴的场景。
又硬又热,放在手心里完全就是一根加温棒。
“你流氓!”陈之陶已经数不清多少次骂他流氓了,可这次,总觉得骂他连带着自己也骂了。
“我说什么了我就流氓?你这脑子里是不是除了黄色废料就没别的?”
陈之陶被他气成了河豚,靠回窗边闭目养。
别着急昂,距离少加盐吃到肉又近了一步,现在还差一个东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