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烫的精液喷射了出来,对着那一副刚刚画完的画,持续不断地喷射着。
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喷溅在画中姐姐圣洁而赤裸的身体上,一条一条地流落下来,散发出浓烈的腥膻味,让整幅画淫靡得不可思议。
射完精后,顾唯的精完全崩溃了。
他从椅子上摔了下来,坐倒在地,抱着自己的双臂,啜泣得像个孩子。
简舒月知道,刚才这一切都超过他的承受范围了。
她起身,走到顾唯的面前,温柔地哄:“画很漂亮。”
顾唯还在哭,她继续道:
“我很喜欢。”
顾唯迟疑地抬起头,看到简舒月脸上有难得一见的微笑,就这样温和地看着他。
暖热的泪水好像倒着一路流到了心脏里。
他看到简舒月捡起红绳,对他说,
“但如果你不喜欢,以后我都不会这么要求你了。”
顾唯知道她说的是什么。他不是小孩子了,对于sm,就算没有亲眼看到过也多少听说过的。
他擦了一下眼泪,看着简舒月手里那根折磨他不轻的红绳,
“可是姐姐喜欢对吗?”
“我的确很喜欢,但你的感觉更重要。”
顾唯低下了脑袋,只露出一个额头,声音闷闷地从底下传出,
“姐姐喜欢就好,我没关系的。”
仔细听就能听出声音里少年特有的青涩和羞赧。
简舒月的手抵在他的下巴处,强迫他抬起了头,
“就算以后你的欲望都要受我的控制,也没有关系吗?”
她的瞳孔里有浓重的黑影,一如不见底的深渊。
“没有我的命令,你不能自慰,不能发泄,就算硬了也必须忍着,直到得到我的允许。”
“这样,也没关系吗?”
顾唯惊讶地瞪大了眼睛。
简舒月的目光离开他的眼,落在他的腿间,方才发泄过的那里竟然已经微微膨胀起来。
顾唯跟随着她的目光看到了自己,立刻合拢了腿,慌乱地遮掩着。
简舒月摸了摸他的头,刚才令他畏惧的眼倏然不见,她的声音恢复了柔和,
“放心,姐姐只是和你开个玩笑。”
在柔软的卧室大床上,顾唯趴在简舒月的胸前,问起关御的事,简舒月挑眉道:“怎么,他求到你这里了?”
顾唯点点头,又笑道:“这事说到底又不是他的错,姐姐干嘛这么罚他。”
简舒月用手指抚摸着顾唯脖颈之上的短发,是一种毛躁又柔软的手感,很熨帖。
“那你说我该罚谁?”
顾唯一愣,想起当时简舒月因为他喝醉酒要他离开的事,翻过身注视着姐姐,一双眸子亮得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,
“难道那个时候……姐姐就已经对我……”
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口,但那双月牙般的眼此时笑得如狐狸一样狡黠。
简舒月笑了笑,没有否认。
“是我那天做了什么吗?”
顾唯脸上立刻浮现出一种得意的欢喜的微笑,一边又好地问,
“嗯,发酒疯把衣服脱了。”
简舒月淡淡地回答。
“哈哈。”
顾唯把头埋入她的胸口,闷闷地笑了一阵。
简舒月不在意地任他笑着。
那个时候她的确没有预料到之后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局面,能肆无忌惮地和顾唯在一起,也许还得感谢关御。
笑完了,顾唯抬起头在简舒月的胸上画圆,不着痕迹地问:“这样就让你动欲了,姐姐是不是更喜欢我的身体?”
简舒月对他身体的那种存粹的痴迷是他完全能感受到的,甚至可能因为简舒月的自制力仅仅感受到了其中很小的一部分而已。
“你觉得呢?”
顾唯没有办法回答,他正仰起头,享受着喉结处简舒月细密温柔的舔舐和亲吻。
他闭上了眼,不管是因为身体还是因为血缘上带来的吸引,他都认了。
因为没有办法离开简舒月的,是他。
“因为这是你的身体,小唯。”
就像一场简单的标记仪式,简舒月点到为止,没有深入。
她摸着顾唯的眼皮,用一种难言的复杂的眼注视着她的弟弟:“如果你不想要,随时都可以叫停。”
顾唯霍然睁开眼,双手情不自禁地抓住了简舒月的肩膀。
他知道简舒月的意思,是说他比她自己的欲望更重要,但是,这句话让他感觉到强烈的不安。
是不是,哪一天只要他说要走,简舒月就会顺其自然放手。
明明是给他的选择和权利,可他却没有丝毫的松快感。
还没等他说话,简舒月就接起了最初的问题:
“关御下周就可以回国。”
顾唯的心像笼上了一层看不清楚的雾,他反复思考着简舒月的话,已经没有心来管关御的事。
“姐姐还会离开我吗?我是说,万一,”无意识紧抓着简舒月肩膀的手彰显着他的急切和焦虑,“万一我做了什么错事,你又要用离开来惩罚我吗?”
床头灯朦胧的光线照在顾唯完美的身体上,明明长得这么高大帅气,却像一条小狗一样卑微地祈求着主人的怜悯,害怕被再次抛弃。
简舒月的眼色暗了暗,右手隔着宽松的睡衣,准确地拧住了顾唯的乳头,激起他一声猝不及防的低喘,不久前才发泄过的身体一下子放软了。
“小唯,让你离开,惩罚的并不是你。”
仅仅拧弄了两下,她就放开了手:“是我。”
乳头上的快感余韵未消,顾唯粗喘着看向简舒月,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又矇眬起来。
“睡吧,不要犯错,真正的惩罚是你承受不了的。”
床头灯熄灭了,黑暗中简舒月的声音沉沉传来。
承受不了,脑海里反复重复着这个短句,顾唯的心一下接着一下,紧张地跳动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