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了。”
耳畔是简舒月冷冷的声音。
无论是语气和情都告诉顾唯这个决定不容置疑。
不敢违抗,顾唯只能强迫自己停下来,埋在她的肩窝里喘着粗气,他就像一只热得要命的雄性巨犬,张着嘴唇,艳红的舌头若隐若现,勾着人去探索里面的风景,可惜它最想诱惑的主人却一如寻常的克制。
“先进去。”
简舒月说。
别墅内室的装潢是一种早年中西合并的风格,样式虽陈旧却雅致,走几步鼻尖就能嗅到一股缭绕不散的清淡香气。
待客的厅堂处摆着一张老式的沙发,两张红木摇椅,对着一个西式的壁炉。壁炉里烧着火,让房间里的温度保持在舒适的范围内。
但这些顾唯都无暇关心,大门一关,他就压在简舒月身上疯狂地索取起来。
刚才是因为在外面,现在没有人了。
姐姐说他们会做爱,在这里做爱,别墅的大门关闭了他仅剩的理智,现在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做爱。
他控制不住自己了。
简舒月的衬衫被他用力撕开,难解的文胸被一把推起,他俯下身狂热地吮吸起姐姐的胸乳,像是一定要从乳房里面吸出奶汁来。
空出来的手摩挲着简舒月的身体往下探去,却在到达目的地之前被抓住了。
“不行。”
一泼冷水浇到了他的头上。
为什么?
顾唯抬头看向简舒月,无辜的眼睛里此刻满是充血的欲望。
明明没有外人了,为什么还是不行!
但在简舒月面前,他永远没有反驳的权利。她让他停下,他就只能逼着自己停下动作。
简舒月看到他因为过度隐忍而鼓起的手臂肌肉,汗液在上面闪着性感而漂亮的光。
她没说什么往楼梯上走去。
顾唯跟着她来到一间房间里。
打开门,发现里面是浴室,正中是一个圆形的大浴缸,至少可以躺两个人。
浴缸是空着的,没有水。
“躺进去。”
顾唯忽然明白了简舒月的意思,是了,做爱之前要洗澡,他乖巧的除去上衣,躺了进去。
简舒月打开了一个开关,开始放水,冷水一下子从通道里流出来,让顾唯浑身一个激灵。
他坐了起来:“姐姐,是冷水。”
简舒月看了他一眼,什么也没说,只是用手将冷水掬起,覆在他的身上。
“啊……”
顾唯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下,他的身体很烫,简舒月的手很冷,这样的皮肤接触竟让他生出了别样的快感。
他意识到简舒月是在帮他洗澡。
准确说,是用水涂抹着他的身体。
水太冰了,这里的水好像比家里的水更冷,也许是泉水。每一下接触都会引起一阵颤抖刺激,但摸着身体的手又如此的温柔。
他在这种痛苦和快感中备受折磨,身体的表层冷了下来,但是深层的肌肉却充血炙热,交替着刺激他的经,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一般。
阴茎持续得坚挺着,在冷水里本该软颓下去的它却没有任何消减的迹象。
简舒月的手移动到了这里,照刚才一模一样的动作帮他清洗着,冰冷而温柔的,又无比细致,冠状沟、龟头,阴囊,甚至连一根阴毛都没有放过。
“嗯唔……”
皮肤受到的刺激就已经如此强烈,更别说是经密布的性器,没过多久顾唯就抓着浴缸,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。
简舒月清洗这里仿佛也用了很长的时间,但是就在濒临释放的拿一点前,她的手突然继续往下了。
“姐姐……给我……”
“求你……”
他的眼睛被强烈的性欲逼出了泪光,哀求地看着简舒月。
“我想要……”
他的手没有被束缚,完全是可以自己抚慰的,但他知道这是不被允许的,只能将浴缸边缘抓得死死的。
简舒月没有开口,只是一遍一遍地擦洗着他线条完全凸显出来的小腿。
想要得到释放的祈求就被这样无声地驳回了,顾唯闭起眼睛,努力地忍耐着,全身的肌肉都在死死地支撑着。
过了一会,简舒月说道。
“转身。”
顾唯顺从地转身,他知道简舒月要清理他的后背。
这个姿势让他的阴茎能触碰到浴缸底层的硬面,他几乎克制不住地想要摩擦起来。
虽然和简舒月的手根本没法比,但至少也是一点快感。
“现在射出来的话,我们就回去。”
顾唯立刻转过头,
“不要!”
他气得氤氲了眼,姐姐怎么可以这样,是她说要做爱,让他勃起得这么厉害的,现在却连一点抚慰又不给他!
这样缓慢的清洗简直比贞操带还要折磨人!
简舒月注视着他背部到臀部流畅的曲线,诱人的深凹,和骨骼恰到好处的突起。
然后是他转过来的气鼓鼓的脸庞,她捏住了顾唯的下巴,覆上了自己的唇。
“呜呜……”
顾唯正要出口的争论被这个吻堵了回去。
这是一个深吻,一个极具侵略性的深吻,并没有任何抚慰他的意思。
顾唯几乎要被吻得透不过气来,他感觉姐姐像是脱掉了一层常年束缚着的自制外衣,用最原始的野性的方法侵略自己的口腔。
大脑缺氧的时候他恍惚地想,原来还有这样的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