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笑出声,环住她腰的手摸到了腿上,暗示意味明显:“宝贝,你这样算是调情。”
“要我答应条件的代价,别忘了。”莫南诘隔着披散的发丝吻上了她的颈,发丝微凉,唇却滚烫,这业火要烧到他自己身上。
“你和我曾经见过,打过架吗?你不用能力和我打一场。”小耳被他抱在怀里,背对着莫南诘平静开口。
“不。”莫南诘摇了摇靠在小耳颈窝处的脑袋,“这不是我想要的,不过你想知道结果吗?我可以直接告诉你。”
“预言也是你能力的一种吗?”小耳停下滑过各个手指的拇指,有些惊讶。
“小耳,是述境。我能力的名字。”莫南诘纠正她,看小耳也没有什么反应,眼里冷光更甚,没关系,他会在她身上讨回来,所以他语气如常。
“我会输。”这不是预言,而是他经历过的。那个美丽窘迫、颊边染血的少女早已被镌刻在他的脑海中,是滴水穿石的记忆,永生永世难以磨灭。
“但我无所谓。”男人拉起少女纤细的手腕,与她十指相扣,“因为是你。”
小耳任他摆弄,同时品出了另一层意思:虽然他说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话,但他可能是自己曾经的手下败将。这点在很大程度上给了她一鼓作气的信心。
她说了回来是找麻烦的。
小耳趁着莫南诘沉浸于过往的春秋中,伸脚反勾住男人的腿,另一只脚向不远的膝盖处踢去,手肘勒住男人的脖子,因为力气不够,更因为莫南诘了解她,导致小耳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。
“宝贝,我都说了,你这算调情。”莫南诘不怒反笑,就任由她勾住自己的脖颈,不阻止,手里握住她的细腰,“而且只会让我更想操你。”
舌尖舔舐着女孩柔软的耳垂,带笑的声音吐出下流的话:“就用这个姿势从后面操你怎么样?”
血红的光像一塘黏腻的沼泽,她的腿脚被包裹着,深陷其中。
小耳自知躲不掉了,又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等待时机,随口说:“开个玩笑,这么严肃干嘛?”
莫南诘哪里不知道他这位小妻子的想法,也不拆穿她,嘴唇覆上她的耳朵,轻咬她颊边软肉:“宝贝好有情趣,我简直想操死你了。”
莫南诘的气息喷在小耳后颈,引得她阵阵颤栗,然后男人舌头拨开女孩后颈的头发,那细白的颈上还有另一个男人留下的吻痕,刺眼的很。
他不想装了,礼义廉耻都他妈滚,他只有一个想法,很纯粹。
“我会操死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