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过长廊,眼前突现废弃院落,此时已是初冬,四处杂草丛生,树叶乱舞,院门上挂着歪扭匾额,隐约能瞧出模样——替云斋。
“替云斋,替云斋……”喻幼清喃喃两句,心中怪。
为何要用替字?
正沉思时,一只大手突从侧旁伸出,掐住腰肢一拽,直接将人按至拐角。
喻幼清一惊,正欲抬头,额上突贴冰凉唇瓣,熟悉的顽劣之声缓慢响起:“母亲,好巧。”
依旧是那张俊脸,贴的极近,滚烫温度穿过衣衫,惹得人面红耳赤。
鼻息于冷气中纠缠绕圈,白嫩肌肤上竟起了怪异红晕。
“二公子,今日茶水之时纯属无心之失,还请二公子饶过幼清。”
杏眼瞬红,喻幼清揣着明白装糊涂,软声申诉。
盛舒怀笑着盯她,右手将纤细手腕扣住,颇是病态的拿起在鼻尖轻嗅。
濡湿触感传来,喻幼清一愣,这人竟张着薄唇,用齿唇于手腕轻咬研磨。
苏痒触觉深入肌底,好似在心尖尖上撩拨挑逗,没法制止。
“母亲……”
闷声发出,口中的动作越发重了,最后留下一个牙印:“你好香。”
喻幼清面红耳赤,她哪里被这般对过?偏偏另只左手挪到后脊,寸寸向下摩挲,她今日穿的并不算单薄,却能感知到温凉指尖的薄茧。
“二公子,幼清如今是您的后母!”她不知这疯子想要作甚,哭腔出声。
“呵呵……”又是低笑,本还在腰肢摩挲的大掌向前挪动,指尖在锁骨轻扫,慢悠举至美眸前侧,被茶水烫出的红痕触目惊心:“多谢母亲的见面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