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温纶不敢吱声,轻轻趴在沉西月的肩上,怕她嫌重,没敢把头放上去,只睁圆了眼睛瞧着她侧卧的睡衣领口露着红痕斑斑的奶沟。
月月被他操的次数多,也许更容易怀着他的孩子也说不定。
其实是谁的孩子倒也不重要,只要月月在这里怀孕,他们也不会去查验究竟是谁的。月月的孩子,当然就是他的孩子。
“算了……你真的像只狗。”
贺温纶也不恼,月月今天还被他这只狗弄哭了好几回呢。
他舔舔干燥的嘴唇,又贴上去:“月月还吹吗,热风伤发质,我拿毛巾给你绞干?”
“用毛巾吧。”沉西月手掌压着象牙白的书页坐起来,乌黑湿润的发丝在贺温纶膝头荡过。
贺温纶立即忘了刚刚被凶的不快,展开毛巾裹住沉西月的头发,在掌心一番细致地揉搓。
他微润的黑瞳眼专注,爱不释手地凝视着手中流动的青丝,动作也在笨拙中透出一点特别的温柔。
发丝捂得差不多全干了,贺温纶给她拿开手里的书本,换上一杯刚从酸奶机里出来不久的酸奶,里面拌了几颗色泽鲜艳的水果。
“喝杯酸奶就不看了,睡觉了,费眼睛。”
沉西月冷眼看着他做这一切,双手握着杯子喝了一口,眼睫从上往下地扫过她面前弯腰低头的贺温纶,凉凉的审视着他。
贺温纶歪歪脑袋凑近看着她:“月月?”
沉西月刚想说什么,舀进口中的酸奶浓稠的奶味忽然引起一阵强烈的恶心。
勉强咽掉嘴里的酸奶,沉西月皱着眉放掉杯子去寻床边的垃圾桶。
贺温纶见她脸色不对,战战兢兢地下床跟着,把垃圾桶端在她床下。
“呕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