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过乌雅.科幸的命令,芍晴便陪着她一路走至长春宫。抵达之时,花妃与她的和尚鸚鵡玩得正兴,见到科幸来了也没特别想搭理她。
「青蓝!青蓝!」鸚鵡在站棍上嚶嚶地鸣叫着,花妃顺摸着它靛青的羽毛,柔媚道:「你可真聪明呀,还知道自己生的是青色的。」
随即,她才瞧了一眼科幸,语气平坦道:「坐吧!有什么事便快说,若是洁答应之事本宫早就知晓了,就别提了。」
「花妃娘娘消息果真灵通,可嬪妾欲与您说的事情您一定会感兴趣的,听了您甚至还会讶异呢。」科幸諂媚道。
「是吗?既然你都这么说了,那本宫倒要听听。」
「经嬪妾查证,这个包衣翻身的洁答应竟然是景仁宫宫女微祉的昔日旧识,您说这事儿是不是过分蹊蹺。」此时她靠近花妃身边,巧言令色道:「从长街上无礼的衝撞、迎夏宴的出尽锋头、直至现在无缘无故地冒出一个洁答应,这些事儿如果说是巧合,嬪妾绝对不信。」
花妃听了此话脸色顿时黯淡,问道:「你的意思是……?」
科幸嘴角微幅地上扬,语气得意:「娘娘您想的没错,硕妃宠冠六宫,微祉在她身边帮衬得很,如嬪又与硕妃交情匪浅,再这样下去景仁宫的势力将会锐不可挡,娘娘您可不能没有应对之策呀。」
花妃站起过身,来回地踱步,看似烦恼:「现在那些贱人团结起来想与本宫作对是吧,好啊!」
科幸也起了身,挽住花妃的手,惺惺作态道:「如嬪那儿娘娘您自有法子,这便不用说,但硕妃娘娘这个人一直难以对付,事到如今还如虎添翼,要不娘娘,您就得砍掉她这双翅膀。」
她瞪了科幸一眼,正色问道:「所以你是指……?本宫觉得此事似有不妥,得谨慎再议。」
花妃闭上了双眼想获得片刻沉淀,可这熊熊的怒火不停地乱窜于其身,现在的她确实是四面楚歌,朝思暮想的后位彷彿也已是咫尺天涯,而接下来的她连想都不敢想。
正当科幸想打退堂鼓之时,花妃开口了:「要怎么做也并非不行,但得乾脆俐落些才行,你可有合适法子?」
乌雅.科幸的脸上藏不住喜悦之情,于是在她耳边开始低声细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