凯越顶层的两套总统套房,另一套被宿冶很早就包下。
四散的玫瑰花瓣,飘散的粉色气球,摆在角落成堆的精美礼物,还有一整个特意被搬来的冰淇淋柜。
她好像很少跟他说她的喜好,他于是也只能从她的习惯里去揣测。
当时他兄弟还嘲笑他,哪有人表白带个冰淇淋柜的,宿冶嘴硬说她喜欢。
但其实他没有办法。
如果她愿意,他也想给她更好的。
“江嘉许的车好像动了。”司机打来电话。
“什么人上的车?”
“好像是一男一女。”
“看一下方向,你开到酒店门口等我。”
宿冶的语气极冷,气压低得可怕。
最后看了一眼无人回应的手机屏幕,他锁屏离开房间。
精心布置的温馨浪漫被“啪”得一声摔门声拖入一片窒息的黑暗。
江嘉许旋暗了一些光线。
陆小萄的色显得愈发迷离,她伸手去摸他的手。
她摸到炽热,僵直,还略有些潮湿。
她把他的手指引向她的下体。
江嘉许停了下,试探地往前摸了一点,瞬间眉头紧皱。
那是一片潮湿的湖泊。
水淋淋的,浸满了润透了内裤。还在颤抖的。
他舌尖舔了一下唇周,感觉自己下体好像也沁出一些液体,愈发胀了。
“江嘉许……”
她好像感受到了他的隐忍和欲望,尾音愈发绵长。
“插我。”
她说。
唯一一丝昏黄的光线也急速坠落。
不知在脑海中演练过多少遍,他精准地在黑暗中找到她的唇。
热烈而滚烫的唇舌交缠,带着生涩的横冲直撞。
他撩开她能挤出水的内裤边,往湿漉漉的小穴插入两指,摸到了一个什么物体,顾不得去想,剥离出来。
撕开一个床头柜的避孕套,不熟练地给自己戴上。
“陆小萄。”
他吻着她软嫩的嘴唇,声音已经嘶哑得不像话。
“别后悔。”
她喘息间轻轻“嗯”了声,回应。
他被滑腻却紧致的穴口冲到头皮发麻。
停了一下。
两只冰凉的小手突然覆上他的尾椎,用力向下一压。
一声绵长低沉的“啊”裹挟着难抑的喘息自他口中溢出。
坚硬如铁的肉棒彻底挤入她的穴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