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说冷只是为了拉回她的注意力,他一个年轻力壮的,又不是寒冬腊月,哪里是真冷。
宿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,想了半天还是不甘心,把外套盖回发呆的陆小萄身上,直接双手公主抱,把她从躺椅里捞起来。
后知后觉的陆小萄锤了下已经走到露台门口的宿冶的胸口。
“去哪?”她睁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抬头看他。
他完全不理睬她的挣扎,叁两步踏入卧室,把她扔进柔软的床垫里。
没有开灯的室内被黑暗包裹,陆小萄一边试图起身,一边焦急地:
“宿冶你干嘛!”
下一秒,炽热的重量就如山倒般压在她的身上。
气息里似乎有些什么开始变了,是她熟悉的荷尔蒙分泌的气味。
什么都看不见,但她却能清清楚楚感觉到,他在靠近。
呼吸的热气轻抚、交融。
隔着布料,自己的胸口被一阵肌肤的摩挲惊起战栗,像是他的指尖。
“我刚刚一直在想……”
他蓦然低沉的嗓音终于令她完全确认了他的位置。
在耳畔。
喷涌而来的热气如同轻柔的羽毛棒,将她激得全身紧缩。
“你胸口的吻痕,为什么这么重。”
陆小萄一惊,自己明明涂了遮瑕,他怎么会看到……难道被蹭掉了?
但宿冶的抚摸并不止于锁骨,有力的指尖顺着她的胸的轮廓慢慢滑动。
她的注意力也被迫跟随着他,战战兢兢。
“当然这并不是我最好的……”
他唇齿间的热气温度愈发高了,像是靠得更近。
她几乎能感受到他的唇部肌肤。
滚烫的,埋隐着一些蠢蠢欲动的能量的。
“小萄,”
他刻意地,用下唇剐蹭她的耳后。
那里是预料中的敏感点,怀中隐隐发颤的女人抖了一下。
“能不能跟我说说,江嘉许的爸爸为什么要伤害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