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放心吧,我跑之前一定会先通知你的!」她调皮的笑着。
「就你这业务嘴,我猜你在外面最常说的话,就是『你放心吧』?」他不禁摇头失笑,依他的了解,早就摸透她的三脚猫技俩。
只不过,何千璨这种轻易承诺的老毛病,到底是靠不靠谱,就不得而知了。
「均承,有件事要先跟你说喔,我最近被老闆处罚了,天天都要加班到晚上9点,回家还得弄些企划报告,这一个月怕是比较少来你这儿了,不如今天我就借住这里,好不好呀?」
看得出来何千璨眼底又是一道贼光,彷彿暗藏未被浇熄的火苗,隐隐中又在伺机而动。
「你每次来,我哪一次不给你留宿?」既然她能多留一些时间陪他,舒缓精上的压力,自然是乐意。
「那我就不客气啦。」何千璨十分满意,一个瀟洒回头,然后就去柜子里翻找放在这里的备用衣物,转身就去洗澡了。
这些小举动,明明是稀松的日常而已,看在均承眼里,怎么看都是一种无比的宽慰感。
待一切潄洗完毕后,入睡前,两人躺在床上,何千璨依靠在他肩头上,脑海里的贼意窜起,不知怎地,又想延续刚刚的火苗,结果她缓缓探进的动机,依旧不减,才那么眨眼一瞬,她上身一翻,就压在均承胸膛上。
她媚笑,轻声低喃着:「均承,三年来都没有,你难道就不想吗……」
一面说着,她还将唇靠近他耳边,轻啄着耳垂,犹似挑逗的动作,一隻手还慢慢的从他胸口处触摸,一路抚滑至他腰间,柔柔顺过,试图挑起他的欲望。
「千璨别……」感觉得到,她的手才甫落到他腹下与毛丛处的交界处,均承便伸手抓住了她手腕,不让她继续下去。
又一次阻止的动作,却引来她小小不悦。「小气鬼。」
他不由得苦笑了一下,「不可破戒。」
当然,他感觉到自己是有点生理反应的,但碍于信仰,只能坚持说不。
「再给我点时间,婚后再弥补你,好吗?」他只能一再推辞了。
能怎么办?他心里也是百般无奈,这种不适的滋味,他又何曾好受?
不过,何千璨没有被他这一句话给驯服,反而还耍了小任性,带了点嗔怨对他说道:「又是婚后,都不知道以后你会把我推到哪里去了,还是你根本就不爱我?」
一听到这里,均承心里犯了急,难免发慌,「我怎么会不爱你呢?」
「我不明白,只要心里有爱,为何要遵守那些死板的戒律呢?」她又接着摆任性,毕竟她不是基督徒,而是个拿香的家庭背景。
「千璨,尊重我的信仰,行吗……」他也是万般无奈。
她转身翻回自己的位置,背对着他,显然负气不悦。
毕竟对一个女人来说,一再的被男友拒绝,心里多少有些气馁。
尤其她这些年的陪伴与支持,再怎么说,身心灵也是需要安慰来平衡的。对任何人来说,这也是一种健康上的满足,她已经不只被拒绝一、二次了。
而是被拒绝了三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