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婧脸颊爆红,不安的扭着双腿娇嗔道:“路修远,你这个臭流氓,我刚洗的床单……”
就猜到会被舔失禁。
从十七岁到二十八岁,每次做爱,他都喜欢舔她下面,早将她全身的敏感点摸的透透彻彻。虽然漫长的时光让她记不清舔穴时的美妙快感,但被舔到失禁的羞耻还历历在目。
他的喉结滚了滚,将喷到他嘴里的蜜汁喝下。
大手穿过指缝,将她的小手扣紧,男人的言语,全是宠溺:“等做完了,我帮你洗。”
他说:“保证洗的,比专业家政阿姨洗的还香还干净。”
顾婧闭着眼睛,幸福的笑容在唇边隐现。
他是军人,做家务的确是一把好手。
记得以前他休假时,家里所有的东西摆放的好像得了强迫症似的,就连袜子都折成方方正正的豆腐块,家里的保姆阿姨在他的面前,显的那么多余。
正想着,短暂离开的舌头,又回到腿心。
高潮余韵还未消散,他这一碰,她的身子又忍不住抖动抽搐,根本经不得他这样挑逗。
顾婧无力求饶:“修远,别舔了。”
他嘴角微微一扬,又开始坏笑:“叫老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