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息一声,司风眠道:“那就用你那‘不熟’的角度来评价。”
顿了顿,萧逆声音蓦地沉下来,“她有男朋友了。”
?
不明所以的司风眠,听得他突如其来一句话,一脸懵逼。
“你还见过。”萧逆又说。
“……”
他是见过啊,怎么了?
司风眠莫名其妙。
刚想开口询问,可忽然间,司风眠脑回路get到萧逆点,于是素来活跃的大脑,彻底当机了。
“我没有……”
好半晌后,司风眠恢复点志,连忙想解释。
而这时,萧逆的背已经拉开跟他课桌的距离,转笔的动作一停,继续在试卷上做笔记。
司风眠:“……”
这人完全不想听他的解释。
而更要命的是,他也完全不知该从何开始解释。
这都什么跟什么嘛!
司风眠心情郁结,欲哭无泪,干脆趴桌上装死。
……
夜幕降临。
因凌西泽的手受伤,司笙秉着负责到底的原则,干脆开着凌西泽的车,同他一起回了水云间。
“这是送你的。”
抵达门口时,司笙将手中卷起的国画递给凌西泽。
这是她去秦家时,找秦融要来的。
“什么?”
静站在门前,凌西泽拧眉去看画,没有去接。
“一幅画。”司笙说,“当今天的谢礼了。”
“……”
凌西泽眉目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凉下来。
对于亲朋好友,司笙从不在乎“谢礼”。在她看来,关系需要礼尚往来的帮忙才能建立起来。
就像她会大喇喇来蹭吃蹭喝一样,从不客气,偶尔还会主动点餐。当然,留她会通过别的途径来弥补。
她永远不会把交情明码标价。
除非……
眸色一寒,凌西泽逼近一步,低头,跟她靠近,嗓音微凉,“怎么,想扯平?”
他倏地靠近,二人距离被缩减,近到能感知对方呼吸,带着温热。
司笙没避开,微扬下颌,情微冷,面无表情地问:“要不要?”
她没有正面回答,可这一声反问,无疑是默认他的说法。
凌西泽气得眉宇笼上黑气,几乎咬牙出声:“不要。”
“那算了。”
静站两秒,司笙转身就走。
可她刚一跟凌西泽拉开距离,手腕就倏地被攥住,整个人被往后一拽。
她下意识想扣住他挣脱,可动作还未实行,记起他受伤的小手臂,一想,就迟疑了。
就几秒功夫,凌西泽俨然占据上风。
她身后紧贴着墙,前方是逼近的凌西泽,眼皮一掀,就撞进他深邃如墨的瞳仁里,深不见底的暗,却有在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翻滚。
一样翻滚的,还有她胸腔的热血。
滚烫,灼热。
他的声音,字字顿顿:“我说过,会对你负责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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