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这样?
“此外,还有那个叫白松的小孩。”司风眠拧了拧眉,“身手特别厉害,我们亲眼看到,他一个人秒了五个。而且,他的非常成熟,行为作风都不像个孩子。但看长相和身高,确实也就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少年。”
“莫不是侏儒?”
丁镜脑洞开。
墨上筠斜了她一眼,在她准备闭嘴时,却忽然悠悠补充道:“也有可能是个子矮、长得幼。”
“……”
这脑洞阔以。
萧逆和司风眠对视一眼,没有发表意见。
“你们的‘凌波微步’呢?”丁镜紧抓着这个疑点不放。
“白松教的。”司风眠笑了一下,眉头轻扬,“说是逃起来很管用。”
就这一点收获,司风眠还是挺满意的。
司笙道:“教的走位和腿法。”
“对。”
萧逆点头,深深地看了司笙一眼,想到司笙自我吹嘘的“一代宗师传人”,感觉还是有几分真实性的。
“好好练,没准以后能派上用场。”司笙交代道。
“嗯。”
司风眠点了点头。
萧逆没说话,但显然将司笙的话听进去了。
*
六个人在帐篷里“合谋”了一阵。
最后,司笙带着萧逆前往第三阵营,凌西泽和司风眠留在第二阵营,至于墨上筠和丁镜,则是回到第一阵营。
各回各家,各找各妈……不,各找各事。
“他们都回来了吗?”
踱步前往第三阵营的路上,司笙忽然问萧逆,显然在没话找话。
“嗯。”
萧逆回答得言简意赅。
他们虽然是骑马回来的,但将马匹都聚集起来,花了一定的时间。那群“外援组”们,哪怕是用爬的,应该都爬到营地了。
果不其然——
刚一靠近第三阵营,就听到有人扯着嗓子在训斥。
“没看到我们的人受伤了吗?!你们干什么吃的,把那么多马给俩小孩儿玩,现在玩出事情了吧?!他们背后有人了不起啊,就可以胡作非为了是吧?!我告诉你们,这件事要不给我们个交代,我们就没完了……”
那人喋喋不休。
司笙和萧逆循着声音不紧不慢走过去。
绕过一个帐篷,映入眼帘的,是一个单手叉腰、不依不饶的中年男人。
地中海,穿着不合身的白衬衫,肚子比怀了孕的司笙可要明显得多。他表情凶恶煞的,从头到尾,看不出一点“书生”的气质。
偏偏,他说话姿态趾高气扬,似乎光是在身份上,他就比别人高了一等。
——这个人连正教授都不是。
——根据墨上筠介绍,早年是有些成就的,成绩拿得出手,但是三十以后,就没什么成绩了,一直在学校浑浑噩噩混日子。这次混进来,可是找了不少门路,为的就是要镀一层金,回去后能评个教授职称啥的。
眼看着他越说越兴奋,唾沫星子全喷了出来,并且有向站岗同志动手的意思,萧逆眉目一冷,抬腿就朝那边走去。
司笙伸手将萧逆拦住。
萧逆一顿,回头看了她一眼,却见司笙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个哨子。
——是墨上筠同款。
“……”
萧逆自觉往旁边退了退。
并且,很想捂住耳朵。
“哔——”
将哨子叼在嘴里,司笙忽然吹了一声响,刺耳的哨声让人回忆起被沙尘暴支配的恐惧,那位地中海大叔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就连站岗那位同志,都下意识左转,欲要向这边敬礼。只是,在见到司笙和萧逆二人时,他忽然就僵住了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