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想抓住那个逼死流月的凶手,张将军方才指的便是他吧?”
张寒致没有说话,只是气呼呼地瞪着她。
“将军在怕什么?”女人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,那甜香的味道又萦绕在他鼻尖:
“将军这些日子在躲什么?”
张寒致趁自己还足够清醒,一下子把她推到一边:
“本将军不需要你来说教。”
“呵。”白芷垂下了头,撇了撇唇角:
“当然。是白芷逾矩了。”
又来了。
她的眼总是那么伤感,使张寒致感到一阵揪心——这阵子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。
她的话音刚落,便听外面一阵嘈杂声。白芷推开门,原是一堆人在廊内玩樗蒲。
玩棋的都是男人,白芷站在他们之间,不一会儿便吸引了男人们的注意。
过了会儿便有人邀她一块玩。她手气好,旁的男人看她的目光里都充满了惊艳。直到有男人邀她去吃酒。
白芷应了。
她知道这样做不对,可是她想让张寒致知道,她白芷也是不缺男人的。
张寒致在室内坐了会儿,原想退房离开,可是向着热闹的地方而去,却见那女人扎在一堆男人间,端起小脚酒杯,把杯中之物饮了干净。
这不知是第几杯了,白芷的眼都发出了媚意。
张寒致忽然间迸发出极大的怒意。
他努力念着那八个字,可是他见别的男人竟敢碰她!那旁的男人虚揽着她,这白芷明明差一些就坐在了人家的怀里!
这一瞬间,什么道义,什么德行,忽地化为乌有。
张寒致把她拽了起来,一下子拖到了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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樗(chū)蒲:古代博戏,像后代的掷色子。也作“摴蒱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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