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素年虽然没有过女人,可他也是明白道理。
就是那个地方,可是他不懂如何去取悦女人。
在这种时刻他也不想取悦她。
所以这一次,汪素年犯了一个错误——这个错误大概需要他余生来弥补。
他继续探入。
缟素感觉自己要被劈成两半,她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,呜咽道:
“我恨你!我恨你!呜呜呜呜——”
汪素年额头的汗流了下来,他听到小姑娘的求饶:
“求求你,求求你不要这样——”
是个人都会心软。
可是他接着好像又想到了什么,他的巨物不退反进。
这一次,硬生生把缟素的紧致弄出了血来。
何况缟素状态紧张,她不明白,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,他们二人无冤无仇的。
“为什么——唔好痛!”
她的嘴被他又塞了布条,口齿不清。
男人的东西粗壮有力,可她根本没有做接纳他的准备。
“我负责就是了。”素年道,可是小姑娘的泪流得更多了。
谁要你负责啊,我根本就不喜欢你,说到底,你为什么要这样做。
女孩抽泣道:
“你这是犯法……的!”
那东西磨着她的花缝,留下了鲜红的处子血。可是在这一时刻汪素年似乎明白了什么,他把塞在她嘴里的布条拿过来,接住了正在二人交媾出流淌的血液。
布条被甫一拿出,缟素便要叫。
只是汪素年捏住她的下颌,在她耳边道:
“我知晓你进宫来是想为你父亲翻案,我可以帮你。”
缟素愣愣地瞧着他,然后不知他触碰到了她的哪根经,小东西反而道:
“不需要你假好心!不需要你!你滚!唔——”
男人的唇又覆了过来,不过这一次倒好,被小姑娘咬住了舌头,死也不松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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