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珠失了平整的外观,留了疤痕,也就没了价值。谯知微意识到谢玉做了什么的时候,心都在滴血。这可是伯安送给她的礼物,她这么爱惜的东西,却遭谢玉如此摧残。
谯知微这下是真的伤心,眼泪掉得厉害,甚至都忘记了怪罪谢玉这个始作俑者。
谢玉看她哭得难过,方才那股郁闷的心境反而好受了一些,他甚至纡尊降贵地亲了亲她湿漉漉的眼睛,吃掉了她流下来的眼泪。
与此同时,谢玉伸进小穴里的手指也变得温柔起来,轻轻地挑逗、戳弄着,仿佛在安慰她一般。
谯知微可不是会被一巴掌后的甜枣蒙蔽了的人,她咬着嘴唇,心疼地摸着耳边那枚凹凸不平的珍珠,恨恨地控诉道:
“我何时得罪了你,谢玉你欺人太甚!我与你无冤无仇,你偏偏要毁我心爱之物!纵然我只是个下贱丫鬟,也不能让个冷血主子如此磋磨!”
说这话的时候情绪上头,无所顾忌,可谯知微说完就后悔了。
再怎么说谢玉都是她的主子,她的衣食父母,她后半辈子过得好不好,全凭他决定。若是谢玉给她穿小鞋,她才是哭都没处哭。
她居然敢骂谢玉!
冲动是魔鬼,谯知微后悔不迭,脑子转得飞快,想要说些什么来找补两句。穴里的软肉也六无主,可怜巴巴地裹吸着谢玉的指。
然而就在这时,谢玉却突然冷笑,迅速抽出了插在她穴里的手指,带出几滴飞溅的蜜液。
箍在她胸上的手臂也松开了。
谯知微立马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,向前走了两步,转过身,忍着软掉的一双腿,在他面前直直跪下。
谯知微垂头不敢看他,只畏畏缩缩地说:“公子我知错了!方才是我疯言疯语,你要打要罚我都诚心领受,希望公子恕罪!”
谢玉没有说话,只冷冷审视着她。气氛紧张得不行,谯知微抬头看了一眼谢玉,发现他眉宇凝着寒霜,高挺的鼻尖亦压着积雪。
那一双瑞凤眼深如古井,薄唇微抿,脸上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愠色。
像极了画里的得道仙人,长了一张芝兰无情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