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顿感头上似有千斤之重,又好簪子模样,不禁使劲抬眼往上看,娇嗔道,“怎么就戴上了,我还来不及看一眼呢。”又含糊了语言,羞问“那,好看吗?”
“嗯,自然,很配你。”他柔声轻语道。
剔透的青玉色簪子莹润有洁,散发出一种清澈而柔和的光泽,一如她的眸光。
而他此刻急需抽离这样的清透目光。他将取下的旧木簪递交给她。
就在二人交接的瞬间,她瞟到他右手手腕有异处,缠了纱布,布上还渗有血迹。她忙拉过他手,问:“怎么回事,你受伤了?”
他沉眸,似是不愿涉及这个话题。
她佯怒,“不是说以后不会瞒着我,很多事都慢慢告诉我的吗,你现在就要隐瞒?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今日追查妓馆之事,中了埋伏,起了大火烧了主楼。从火中出来时,不小心遇上烧腐的断梁落下,我用手挡了一遭,划伤了一点。只是皮外伤,不打紧的。”他轻描淡写道。
“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。那楼烧了对你影响大吗,线索不是就断了?”她焦急询问。
“于荒芜偏僻之处生出一富丽楼宇,本就不寻常,这不是等着人来发现它的异常之处吗?那么自然,该查到的在它不寻常之处浮现之时早已被查到。”
那不该被查到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