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女不是不喜欢其他人踏足她的私生活吗?你有什么魅力让女破例?」
一个捲发的女人伸出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,比划了下廖寞然,脸上尽是狐疑:
「我看你也没什么特别的嘛。」
廖小助理往后缩了下,呵呵的陪笑了下,意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然而一个打扮骚气的男人突然一步跨到廖寞然面前,凑近她扬声:
「可能是丑的特别?」
更正,不是死忠粉,这里全是些脑残粉啊妈妈呀!
廖寞然泪目,耳边倏地略过一句话:
「别躲躲藏藏的,把这口罩摘了吧。」
她心里一紧,脸上一凉,当冷空气灌进肺部的时候,廖寞然看到了週遭一圈人惊恐的表情,她叹口气,看来还是被认出来了啊,亏她为了掩人耳目还戴了两个小时口罩。
「你你你!你不是廖寞然吗?你怎么会出现在这?」
骚气男人手指颤抖,看她像是看隻蟑螂一样,廖寞然一看反而坦然了,双手一摊,若无其事地回:
「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?」
「被自己的艺人当面打脸,放了整场媒体鸽子,你怎么还有脸来?脸皮果然够厚!够不要脸!」
那男人连珠砲似的几句话出口,廖寞然脸色一僵,可她却没退却,双手抱胸,一脸赖皮样:
「然后呢?你咬我啊。」
所谓一皮天下无难事,这道理她是跟前老闆学来的,那男人被她一噎说不出话来,后头的捲发女人打车轮战似的挺身而出,扫了眼廖寞然身上的衣服,眼中掠过一丝鄙视。
「果然跟传闻中的一样,为人贪婪,擅自拿厂商的赞助品不说,连衣服都穿艺人的,我说你,以前攀上叶思梁就算了,她家里有钱不怕你挥霍,但别想来祸害我们段女。」
几句话窜进耳中,廖寞然瞬间如落冰窖,整个人浑身发抖,那梦魘般的场景在这刻全朝她扑了过来,她发现半个月的时间还不够她缓过来,远远不够她从那场噩梦中逃出来。
后边几个人看廖寞然表情不对,忙上前拉住那女人,低声叫她别再说了,可那人却不知足,脚一踏,像个侵门踏户的侵略者,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的廖寞然。
「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?」
廖寞然低着头,深深地吸了口气,闭上眼,脑中回响的是她师父不断教导她的一句话:
你可以哭,但不能在别人的地盘哭。
这圈子弱肉强食,就算不够强悍也不能让人看出来。
她呼口气,再抬起头时,眼中的脆弱尽退,眸间一片冷静,那女人一愣,那眼,她还以为她看到了段语凝。
「你知道年底语凝要开演唱会吗?」
平铺直述的语气,全然不同的话题,现场静了一秒后,直接炸了开来,大伙儿交头接耳的讨论起来,廖寞然等到那些讨论告一段落后,她抬起头,直视那女人,嘴角含笑:
「语凝的vp第一排特席从来就没有公关票,给谁全看她心情,信不信,我让你一张都拿不到?」
瞬间,整个包间里的人静若寒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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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女表示:齁齁齁!我也是有当正常人的一天,快点奖励我!我要亲亲抱抱举高高!
寞寞:......举...不...起...来~~~~~~~
廖寞然,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