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正是因此,我们才是锚点吧。别先生,你是为sumr而来,对吗?”
老别点点头:“也是为我自己。”
“sumr能看清我们,也能看清他们,但就和我们一样,看不清自己。可无论是她,又或是您,可以肯定,你们既不是我们,也不是他们。虽然sumr和您都给了我们和他们许多答案,但我们或他们都无法给予您任何答案。对不起。”
“奉隆……”
“sumr害怕贝斯隆,但不是因为那几本书中对贝斯隆、赛特隆,或奉隆的描述。我是这么感觉的,她害怕祂们,是因为更深远的内在的原因,与生俱来。”
“也许和她的亲身父母有关?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亲身父母?”
“别先生的这个假设,非常的……出乎意料,但想必又是合情合理吧。”侍者的话有些停顿。
“有没有一个叫裕华的造访者来过这里?”
侍者朝门口看去。不过老别看着他的眼,知道他并不是在看门口,而是看向更远或又更近的东西。
几秒钟之后,侍者说:“他曾经、也即将来到这里,并曾经、也即将是这里的常客。但这位造访者——别先生定是关心这个——与sumr不可能在咖啡馆产生直接交集。”
“为什么?什么叫直接交集?是指不会在这里面对面吗?”
侍者没有回答。
老别追问起来:“是因为他死了然后复生了吗?不,是因为他的因果与琪琪的因果冲突?因为他们俩之间有很强的因果联系?……”
“对不起,别先生,我看不到这么多,我无法感知咖啡馆外的一切。对不起,我不能证明您的假设。”
“……也许……因为……裕华是琪琪的父亲?”
侍者睁大了眼睛,磕磕巴巴,声音细小:“这……的确是……一种……可能的……解释。但我同样无法证明……”
“这个裕华是不是一个高瘦的人?是不是一个画家?是不是总会把插画本带在身上?”
侍者微微点点头:“但我依旧无法证明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老别又喝了一口茶。
“没关系,别先生,我们都想为sumr做些什么,可力不从心。”
“谢谢。我也是。”老别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