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云好像学到了些什么,手指圈得更紧,掐住男人的鸡巴不断上下撸,指尖在龟头处来回蹭动,偶尔蹭到男人的马眼引起他的低喘。
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在自己手里,随着自己的动作不断做出反应,温云心底升起隐秘的快感,她有种正在玩弄祁傅礼的感觉,小穴也开始往外冒水。
她的拇指也开始沿着柱身抚摸,无意中摸到龟头下的冠状沟——鸡巴上最敏感的地方,引得男人轻颤,发出闷哼,鸡巴也在她手间弹了弹。
下体被裤子挡住,视觉上看不见,触觉就更加敏感,温云自认为自己用了很重的力道,祁傅礼却觉得女人的手好像羽毛似的,一下下蹭在他的鸡巴上,来回拂动,让他泛起了痒。
不得要领的手偶尔蹭到敏感的地方,又很快离开,让他更加欲求不满,鸡巴也越来越硬。
时间好像过了很久,温云觉得手酸,动作也慢了下来,见男人还不射,她说:“祁傅礼,我累了,你怎么还没好啊。”
“好不了,云云,你手活太差了,得练,”说着,祁傅礼挺动腰身,“手圈紧。”
温云依言把手牢牢握在男人的肉棒上,祁傅礼的腰不断往上挺,肉柱在她的手心不断擦过,俨然把温云的手当成了鸡巴套子,动作快得像要把温云的手磨出火星,她手掌发烫,差点握不住手下的活物。
挺动了百来下,祁傅礼把温云的手抽出来,站起身拉下裤子,肉蟒从裤裆里弹出来,温云终于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肉棒,跟她摸到的一样,粗大,且长,深红的,龟头涨得硕大,正对着自己点头,马眼处还不断往外吐着清液,沿着柱身淫靡地往下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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