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深吸一口气,把睡裙穿上,挂着空裆走出了浴室。
祁傅礼在沙发上坐着,温云走出来,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,发上的水珠打湿了胸前薄薄的衣服,白色衣服紧贴在皮肤上,半透出乳房的模样,以及两点若隐若现的小红果。
她没穿内衣,祁傅礼咽了咽口水,刚做好的心理建设差点就破了功。
他冷静了一下,说:“云云,过来,我给你吹头发。”
温云走过去坐下,祁傅礼拿来吹风机打开,嗡嗡的机器响声响起,祁傅礼的手梳过温云的乌发,感受着发丝带来的丝滑触感,鼻间是从家里带来的洗发水味道以及温云身上淡淡的香气。
女人乖顺地坐在自己身前,低着头,露出纤细修长的脖颈,从他的视角,还能透过布料看到她的半个浑圆,他边吹头发边觉得心猿意马,欲盖弥彰地干咳几声。
头发吹完了,他关掉吹风机,说:“云云,早点休息。”
他走进浴室洗漱,出来的时候,发现温云还坐在沙发上。
她微弱的声音传来:“今天不吃,吃奶子吗?”
“你说什么?”祁傅礼有点惊讶,温云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主动说出这些话,他看过去,女人还是低着头,只是微颤的睫毛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。
温云下定了决心,大了点声,说:“吃奶子。”
祁傅礼飞快地把温云抱到床上,整个人伏在她身上,低头含住她的嫩乳,“云云今天不穿内衣就是想我吃奶子对不对,好乖。”
温云的嫩乳这几天不断地被又含又摸,乳头一直肿着,猛得被男人一口含住还有点小痛,但随之而来的就是爽意,她发出呻吟,说:“对,要被祁傅礼吃奶子。”
耳边是女人娇柔而渴望的声音,祁傅礼被激得一把拉下温云的睡裙,本就领口低的裙子一下被扯到胸下,露出两团雪白,上面还带着这几天自己留下的痕迹,他嘴吸上去,在旧痕上又覆盖更红更深的新印,唇舌感受着软肉的饱满细嫩。
温云一边被他吸着胸,一边还从不清的智中记起自己要做的事。
勾引,对,要勾引,她轻抬起身,慢慢扯下自己身上半挂着的睡裙,一路把它扯到腰部,把整个上身都露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