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进来,插进来。”
“云云?”祁傅礼只觉得自己在做梦,否则温云怎么会对自己说这些话,还是这几天,她真的受尽了隔靴搔痒的折磨。
他不想温云和自己的结合只是出于冲动,但他也不是柳下惠。
他摸到床头的柜子,拿出里面的避孕套,尺寸不合,他遗憾地放下来,说:“云云,没有套,你今天也累了,要不…”
“直接进来,”温云觉得自己做了这辈子最大胆的事,在男人的床上说出这种话,“我不会怀孕,你可以直接进来。
她顿了顿,看男人没有反应,不知他心中困着欲兽的笼子已经匡匡作响,还在挑衅,“还是你不行,如果不行…”
“啊”她只觉得身下一痛,男人的性器头部已经插进了自己的小穴,还没完全进入就已经撑得她的穴肉发白,感受到一股无法忽视的涨意。
“云云,我体谅你这几天太累了,而且没有套也不安全,你完全不接受,还这样不知死活。”
他把住温云的大腿用力往两边掰,不顾女人的痛呼,胯下慢慢挺动,一点点把那根粗长的肉棍插进她的小穴深处,柱头慢慢推开层层阻碍,势如破竹般朝着最里面捅进。
“不会怀孕是吧,那就把我的精液都射进云云的逼里,让它一直含着,让云云做我的肉便器,好不好。”
温云已经后悔了说出刚刚的话,她觉得自己的下体像是被劈开了两半,男人的性器太粗太长,一直往里进,好像没有尽头,她现在才意识到祁傅礼一直在克制,自己那一番话无疑是让他失去理智。
“啪。”阴囊打在臀部的声音,像是为女人的不知死活下了最后通牒。
祁傅礼双目通红,牢牢地禁锢住温云,开始享用他的美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