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紧张,温云的逼缩得更紧,层层媚肉裹上来,吸吮着他的茎身,穴心的水也都喷打在他的马眼上,他爽得腰眼发麻,克制着自己不强行捅进去,连大腿都开始轻颤。
他轻抚温云的脸,因为疼痛,女人的额角流下些细汗。他控制着慢慢往外退,“云云乖,这次先不进去,我只轻轻地磨一磨。”
他嘴上哄骗着她,撤出来一些,宫口刚开始闭合,他的鸡巴就又顶回去,不让它收拢,龟头戳得温云又发出轻叫,刚感觉到痛,男人又撤出来,再很快地戳进去,重复几次,宫颈口被调教得越张越开,穴心的软肉也谄媚地吸上来,按摩着敏感的龟头。
从刚开始的钝痛,转变成现在的微痛,温云又重新感觉到舒爽,穴心的水流得更欢,但宫颈还是太窄,即使被破得微张,龟头也不能整个进去,祁傅礼怕伤到温云,只留小半个龟头在里面戳刺。
宫口的水不停地往外喷,浸泡着男人的硬物,温云得了舒服又开始咿呀地叫唤,全然忘记了自己刚刚还捂着肚子不让他进来。
她被顶得又高潮了两次,陷入情欲的沼泽中。
只这样小幅度地戳弄,祁傅礼并不能感到特别爽,但龟头微陷在女人最柔软的穴心,听着温云在他身下叫出婉转的呻吟,他的欲望也得到满足。
就这样戳弄了一会,他重新把鸡巴拔出来,离开时宫颈还不舍地闭合着狠嘬了一下,倒鳞轻刺他的马眼,爽得他差点射出来。
他又恢复大开大合地操干,用温云的逼肉按摩整根鸡巴,逼里的媚肉被鸡巴搅得往外翻,穴口都露出一些艳红。
又是一个深顶,祁傅礼紧抱住温云,龟头陷在小逼深处,马眼张开喷出精浆,液体灌进穴心,顺着宫口的细缝流进去,多余的被堵在小穴里,涨得温云肚子微鼓,被刺激得又高潮了次。
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情欲味道,祁傅礼射完还不愿意出来,伏在温云身上,享受事后的温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