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小幅度的磨蹭不同,抽插的动作带来的异物感更强烈,祁傅礼有意把动作放慢,所以他的每一次插弄温云都能感受到。
龟头先是沿着宫壁往上,顶到致命的敏感点,再慢慢往下抽离,让直径最大处卡过宫颈,带来涨意。重复几次,子宫的水越流越多,连痛意都消失了,穴道甚至还在欲求不满地收缩,渴望着更激烈的操干。
自然察觉到小逼的收缩频率加快,女人的叫声越来越大,祁傅礼满意于她的敏感,说:“云云第一次宫交就觉得爽。”
温云听到了他的话,不含嘲意,但她仍然觉得羞,她确实越来越淫荡了,经受着不合常理的操弄,却只觉得舒爽,想经历更多。
祁傅礼继续说:“这么喜欢我的鸡巴,以后睡觉都让它埋在逼里好不好?”
“不,不好。”被男人的淫词浪语吓得小穴锁紧,温云把头埋在他的肩上,不愿再理他。
祁傅礼也想射了,感受到的快意是相互的,子宫内壁被龟头慢慢磨弄,龟头也能受到嫩肉的蹭动,湿热的软肉擦过龟棱,又擦过马眼,爽得祁傅礼腰肌都绷紧。
知道温云不再觉得疼了,他动作加快,抓着她的腰往下按,自己的胯同时用力往上顶。
“啊。”温云发出惊叫,祁傅礼恢复速度,子宫变成了被他凌虐的器具,他饱胀的龟头来回戳弄着,配合阴蒂上的按弄,温云爽得意识模糊,骚水不停往外喷,涎液也从嘴边流下,脸上表情狰狞,一副爽得没边的样子。
最后一次重挺,小截柱身都埋入,温云颤抖着大叫,尿孔张开喷出一股水柱。
她潮吹了。
祁傅礼被热烫的骚水浇得很爽,马眼松开,数不尽的白浆冲进了子宫里,滚热的液体冲刷,穴心喷水达到高潮。
埋在逼里的龟头感受的细密的水流滑过,露在外面的部位又被猛烈的水住冲击,祁傅礼抱住她享受着极致的高潮。
温云抖成筛糠,表情淫荡,爽出了高潮脸,只能无意识地任由体内的液体流出。
等温云喷完了,还在不停地抖着,脸上都是生理性的泪水,祁傅礼摸着她的背帮她平息下来,轻她的脸,说:“云云好厉害,尿了好多,床单估计都不能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