骤然撕裂之痛,让她仰了头惊叫出声,连带着幕帘后人影跟着晃动了一下。
痛,很痛,如尖刃插进肺腑,又如钝器直击内腔,这般痛感,堪比处子撕裂。
叶云詹也不得好受,他未敢使力,适才只腹部挺了半分余劲,阳物进入大半,花心却是卡着茎头,堪堪不给开那花口。
他已无多少清明了,额头冷汗涔涔,面容因毒发而扭曲到狰狞。
但好在,她看不到。
“师父,歇会儿吧。”景昔颤抖着身子终是开了口。
以往她从不会出声拒绝,但今日,她太痛了。
叶云詹未有应声,只喘息着退出身,而后又轻轻浅浅抽送起来。
景昔垂了头,从敞开双腿间,看到那凉在外面的半截茎身和那不住摇晃的玉囊,她知道,师父仍在隐忍。
但她不想看他痛苦,遂微微挺直了背脊,跪稳了身子去承接他。
潺潺爱水之声自两人交合之处传来,绵延不绝,在这凤鸣谷中奏出萎靡之乐。
叶云詹已是红了眸,大手隔着衣衫握住那颤动胸乳,肆意揉捏,身下茎物如着了火般,一次比一次狠厉顶入深处,大力去凿那半开半合的花口。
快了,就快开了。
他已感觉茎头入了些许进去,但这般程度,仍是不够。
精随深田,他必须彻底将她打开,撷取深渊之处“解药”。
景昔慌了,不为那甬道中酸痛,而是胸脯上不住揉捏的大手。
他从不碰触她下体以外部位,连亲吻,都甚少,每次都只是贴上一贴便离身。
且每次行事,两人连身上衣衫都未曾褪去,只简单撩开褻裤,便是一轮又一轮巅峰。
他与她行事,只为克毒、解毒,无关风月,无关情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