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夜他疯了一般擒着她,压着她,狠狠淫弄,若不是沐彦赶来,或许他会奸她至死。
而后带着这满身罪孽,自刎了断,即便是她日后醒来,他也是要自行了结。
但她看他自断经脉时却哭了,泪如泉涌,望着他慌乱而又局促,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,殊不知犯了弥天大错的是他。
他笑这苍天世道丑恶,叹这万般无奈人间苍凉。
纵他有绝世之才,傲人之姿,也终是抵不过天地乾坤,狡诈不过人心百态。
大错已铸,而今,活着,便是赎罪,还为那分不甘,不甘被他人摆弄,死于这淫荡毒物之手。
如今天纲伦常经此一破,此后便再无人伦可言。
“师父……”景昔恍惚睁眸,见眼前嫡仙正盯着自己,色不由慌乱:“师父,我,我自己离去便可……”
又要离去,她究竟是有多不想看见他,才会畏惧到脑子都糊涂了,叶云詹皱了眉:“这是你的屋舍,你要走去哪里?”
景昔喘着气低头思忖半刻,颤颤悠悠便要起身:“我,我去和师兄睡。”
叶云詹眉心一紧,她竟连“和师兄睡”这般话语都说得出口,当下便要嗔斥,忽而又一想,他连徒弟都奸淫了,还不许他人口不择言。
思绪百转千回,叶云詹长叹一声,闭眸气不能已。
景昔以为他又毒发,双腿打颤轻唤了一声:“师父……”
“躺下。”
闻言,景昔乖巧躺了下来,却仍是不甚安心,两手攥紧身下被褥。
适才她被入了太久,现下已是两股颤颤,合不拢腿,看师父皱一皱眉头,身下穴儿便跟着缩上一缩。
着实太疼了,师父欲根天赋异禀,比春宵图上巍峨太多,她吃不消,也受不了。
叶云詹自也觉察,想伸手拦过她安抚一番,但见她这般绷着身子看着他,似受惊的猫儿,心下又不是滋味,只闭了眸轻声道:“没了,睡吧。”
景昔仍是瞪着双眼,暗自琢磨师父说的“没了”是何意思,便听他又出声嗔斥。
“再不睡当心我硬给你看!”
闻言,景昔惊了片刻,而后忙紧紧闭上双眸,只道师父入魔不轻,竟连淫词浪字都说了出口。
叶云詹也恍了,他竟对着徒弟言语呵斥发起淫威。
倏然他又自嘲闭眸,连淫他都行了,话还说不得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