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云詹抱着她绕过桃林,行至温泉池边,将她放下后,转身去解衣袍:“脱了吧。”
景昔一阵懵然,她都不知自己是如何来了这温池边,且她从未来过此处,但看那池边杆架上洁巾,应是师父常来之地。
“没人,脱了下去吧。”叶云詹已褪了里衣,将外袍搭在木架上。
见她呆愣着看他,叶云詹轻叹,上前去解她身上衣衫。
景昔立在原地,连呼吸都忘了喘,师父裸着上身正低头解她衣裙,她还从未与他这般赤裸相对过。
他很快褪了外衫,却在解束胸时绊了手。
“这是何物?”叶云詹捏着那细小颈带皱眉。
这比他解天寅算还要困难,他得好生研究一番。
“师父,我自己来。”景昔抱着臂膀低声。
师父额前垂发落在颈窝,酥酥麻麻,痒得她微微侧身。
“转过去。”
“师父……”
“转过去,快些。”叶云詹又说了一遍。
他得下番功夫去解那被他扯成死扣的颈带。
景昔缓缓转过身去,感觉那双大手在她颈后打架般作弄,唇角轻扬间伸了手,绕到颈后:“师父,这样。”
指尖缠上那条细带,几个勾手便轻易将其解开。
叶云詹眉宇一皱,心下生窘:“多大了还要人伺候。”
景昔愕然,她好像被师父倒打了一耙,心绪正犹豫着该如何去褪那褻裤,便听落水之声传来。
“池边凉,快些下来。”叶云詹坐进水中,看她立在池边捂着胸口,不由微微皱眉,起了心的想看她能这般羞到何时。
景昔抱着臂膀看了看他,低头怔了片刻,终是松了怀,将手中束胸搭在木架上,又弯腰褪了褻裤,扭捏着入了池中。
叶云詹自坐进水中,便一直眯着眼睛看她,见她脱了精光立在池边,捂上面不是捂下面也不是情,突然就想发笑,暗叹他到底是收了个怎样憨徒,竟这般让他无可奈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