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生羞了。
沐彦轻笑,勾头亲了亲她嘴角:“憋着可是要伤身,昔儿日后也要这般给师兄,嗯?”
景昔皱眉,一想到日后还要这般,就忍不住缩了缩后庭,夹得沐彦半软阳根痒意绵绵,忍不住伸手刮了下她鼻子,低头嗔声:“再咬就别想吃晚食了。”
闻言,景昔绷直了身子连连摇头,倏然又侧眸道:“师兄,德……是何人?”
适才她好似听到此声,却又不知何意,心中琢磨着师兄是不是脑袋入傻了。
沐彦一顿,拥着她的手臂微微收紧,又缓缓放松:“君子以厚德载物,为夫适才如入云颠,醍醐灌顶诗意频发,昔儿真是彦的良妻。”
说着,扳过她的脸,对着小嘴又亲又吮。
“师兄,我饿了。”景昔不甚明白。
师兄入个穴都能入出真理来,可她却只入得饥肠辘辘。
沐彦退出声,卷过白巾擦了擦两人身下,将她抱至榻上道:“先洁身,再用饭。”
“为何不能先用饭再沐浴。”景昔觉得这才是正常行事顺序,且她是真的饿极。
沐彦为她盖上锦被,起身去穿衣袍:“你初破后穴,若不收拾妥善,恐是会染病。”
说罢,他坐至榻旁,边系腰裹边道:“难道昔儿就只想与彦做这一次?”
看他勾着唇角望着她轻笑,景昔小脸烫得厉害。
这几日,她频频见他这般坏笑,不复往日儒雅之气,让景昔很是手足无措,蒙了头,从被中伸出小脚蹬他:“快走,快走。”
沐彦笑声,擒住她乱蹬小脚,指尖挠了挠脚心,看她哼哼唧唧不住扭身,方才松了手,起身到外面一通忙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