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着他滚烫起伏的胸膛,景昔微微发抖,她朝榻里挪了挪,想离那温存远一些。
以往,她想近一些,如今,她想远一些。
远一些,便不会胡思乱想。
叶云詹却是伸了手,将她拦了个满怀,大腿压上她纤细身子,将她裹在怀中。
他身形颇高,又常年习武,练就逎骨一身,这般裹着她,像猛虎擒只猫儿在怀里,不容她动弹半分。
如今,别说是睡了,便是喘个息,景昔都觉得艰难异常,生怕触怒他,将她骨头裹碎。
本她也睡意全无,心绪纷杂的厉害,小手偷偷搅着被面,闭着眼睛努力压制那些乱七八糟念头。
“不安分。”叶云詹扯过她乱动小手,皱眉斥声。
他手腕有力,一只大手就能牢牢握住她两只小手,传授武艺时,也是只用了一只手,就打得她节节败退,泪眼朦胧。
这是女人与男人天生的力量悬殊,即便她三十六拳法舞的再好,再懂技巧,力量上相差甚远,也是毫无胜算。
叶云詹轻叹一息,七年了,他能教的,已全都传授于她,日后道路如何,也全凭她造化。
他从未对谁上过心,对她,也只止于师徒之情,还有心底那分愧疚。
但今夜,思绪却纷乱到九霄云外。
景昔脑袋也乱得嗡嗡作响,唯一能动小手被他攥住动弹不得,那人还在她耳边不住吐息,她将脸别过去,觉得呼吸不畅,只得又转过来。
来来回回这般扭来扭去,终是迫得身旁男人发了淫威。
“你要是不累就自己坐上去动!”叶云詹按住她转来转去脑袋,出声呵斥。
“坐……坐哪儿去?”被抓了现行,景昔一阵惶恐,听得云里雾里,不明他所指何意。
叶云詹挺了挺胯,坚硬热棍顶着她小腹冷声:“坐这上面!”
“师父……”
又是师父!叶云詹闭了眸,拉过她纤腿搭上腰身,巨根一挺,深入穴底深渊,一阵耸动。
这穴儿已是湿软黏腻,花心深处小口被彻底打开,窄底滚烫又阴水潺潺。
他顶进最深处,缓息片刻,便不再动作,环住她,身子贴着身子,闭眸:“睡吧。”
景昔有些发懵,他身下东西还在她体内顶着,撑得她气息不稳,她哪能睡得踏实。
偷偷抬眸看了看他,色平静,吐息安稳,全然不似情欲之态,若不是穴儿里东西撑着她,她还以为他桑毒已缓。
但她还是乖乖闭了眸,也因她着实乏了,不多时,便勾着脑袋撅了屁股,睡得鼾声如雷。
叶云詹睁眸,看她这般蒙着头,露着屁股,顾头不顾腚模样,不由轻叹一息,伸了手为她掖妥被角。
抬眸,却又勾了嘴角,屏息间,他靠近眼前熟睡小脸,犹豫良久,终是低头轻啄一口。
起身时,俊容已是热得绯红,他又仔细看她一番,见她未有醒来,方才安心缓过一息。
却是心腔咚咚直跳。
他入她穴儿时,都未有这般狂乱。
这一吻,是他欠她的,便当是还了那夜倾心之情。
但这人情债,最难偿,欠时容易还时难。
只道此情为心债,却不知飘然柳絮早已漫心房。
(如何,够不够粗长,隔壁《江湖不言愁》同样粗长,石哥有些肾亏,拼一下老命,满300珠,加更一章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