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昔愣住,睁着眼睛看了眼他平静无波面容,不甚甘心的又揉了揉他菊庭。
仍是一脸平静,甚至有些茫然,景昔哭笑不得时却见他突然伸了手,如她一般揉上她后菊处。
至此,她方才明白,师兄之所以被她摸菊而浪叫,是因知晓其中的门道,而她面前这男人,不通床笫,又岂会有师兄那般反应。
但她向来不服输,说出去的话岂能收口,无论如何,她也要让他叫出来。
景昔翻身坐起,颠鸾倒凤胯上他腰身,握着粗硕男根吮了一口红艳艳棱头,将身下送至他眼前:“舔我。”
她已习惯不在他面前拐弯抹角,赵弦宁看得愕然,他从未见过这般姿势,气息不稳抱过她白臀,还未吻上,却是先抑制不住闷哼了一声,他的公主,竟用芳口含上了他胯下耻物。
眼前身子晃了晃,赵弦宁噤了声,拦过她双腿用力吻上精水潺潺花谷。
景昔伸了舌,绕着棱首舔了几下,便又含住紫红狼头,探着舌尖挑上肉孔,将小孔里残存的白水勾出,微微咂了咂嘴。
有些甘,又这点膻,像青云山下的石楠花。
她已觉察到他的欲火,腿间灼热的鼻息彰显了那男人的隐忍,但她岂能让他忍着,她还想让他在她身下叫,想听狼嚎究竟是个怎样的声音。
景昔微微一笑,松了口,一路舔过粗长茎身,来到胯下,含住两个饱满囊袋挑逗起来。
他已开始喘声,长腿微曲,男舌狂热又难耐搅着穴道,吃出羞人声响,但这还远远不够,离她所想的引颈长鸣相差太远。
景昔伸手,握上长茎轻轻撸起,另一只手摸上菊孔,揉了两下便顺势挤进一指,颇有技巧得勾着男道摩擦抚弄,肉茎上,一张小口逗弄着棱头,纵然含不下,只用一条软舌,也将身下男人撩得颤了大腿。
她是起了心的要“教训”他,这么大个东西,居然藏了十多年,一朝暴露,她要好生惩罚他一番才是。
终是,赵弦宁忍不住了,在她勾上肉眼时低吼出声:“阿德……啊……”
景昔斜唇一笑,指尖又往菊庭里探了几探。耳边传来欲兽般粗喘,低沉又危险,他就要爆发,粗硕男根接连抖了几抖,却又被她死死捏住欲张孔眼。
“可是一早便想过此事?”景昔回头,望着他漫不经心揉着棱头,却是不给他,“不说实话往后……”
“是,一早。”
景昔微愣,看他专注吮着穴儿,故意唬了脸色沉声:“多早!”
赵弦宁顿住,喘了粗气低声:“见到阿德第一眼。”
“那时我才六岁!”
“已经……熬到殿下长大了。”赵弦宁起身,压上她,不容拒绝入进渴望已久花道,“阿德今晚别想睡了,弦宁想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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