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瞪着我作何?柔然的男人可是比你们中原男人雄壮?”
男人嗤笑一声,挺直了身子,双手掐上腰身,将长茎骤然贯穿一瞬,喘了一息,方才大力抽送起来。
“若是你即刻离开徐州,我倒……嗯,倒可以放你一马,但我想你应是不会。”
男人俯身,长指用力拢上摇晃白乳,食指上冰冷银戒厮磨过乳头,激得地上女人不住颤抖。
“女人应是懂得服输才对,知难而退……嗯,不是雏竟也这般……紧,中原女人果然……身子不同……”
男人冷笑几声,骤然沉了腰身,粗硕长茎用力撑进胞腔,又厮磨着缓缓退出,停在肉道里,颇有技巧得送顶着腔壁上痉挛不住的软肉,而后又撞进颤动的宫口,压迫着柔嫩不堪的密孔,使其被迫敞开。
“哼,开了。”
男人笑了笑,挤进深处耸动了良久,方才心满意足射身,而后微微起身整理了一番,缓缓摸出袖中匕首,抵上身下女人的脖颈。
“景大人,来世再见了。”
冰冷匕首划来,景昔痛苦闭眸,原来,任人宰割的滋味,竟是这般不甘。
“咣当”一声,匕首掉落。
男人警惕起身,与林中黑影交了几番疾手,自知不敌,当下便要脱身时,却又被另一人堵了去路。
“何人!蒙头盖脸的,偷鸡摸狗不是个东西!”杨奎呵斥一声抽出燕翎刀朝欲要逃跑的身影追去。
而另一抹黑影已冲进林中,扶起地上身子。
“昔儿……景大人……”
男人皱了长眉,而后匆匆脱下外衫罩上凌乱的身子,飞身出了丛林。
“别说话,我帮你将毒逼出。”
“你是谁?”
身后男人不说话了,景昔回身。
房里未燃烛火,漆黑一片,两人赤身裸体浸在浴桶里,隔着沾湿里衣,两具身子紧紧相抵。
“你不知道,这毒是逼不出来的吗?”景昔伸手,抚上男人脸颊,隔着夜色,仔细辨认面孔,却只觉陌生一片。
她已燥热到双手颤抖,拦着男人的脖颈,不住亲吻,他扯下她的手臂,却不说话,气息沉稳将身上女人按进浴桶里。
“我去拿清香来。”
男人站起身一瞬,身下浴衫滑落,冰冷舜即传来,而后又被一股热意包裹。
半软的欲根瞬间在口中怒胀开来,叫嚣着顶上喉孔。
这女人……
黑暗中,一双清眸暗了几暗,长指紧紧攥着浴桶,而后,低哼一声,抽出欲根,将桶中女人抱至榻上,栖身压下。
他已许久未有行此事,险些寻不准地方,长指在身下摸索了几番,方才沉稳顶入。
一如既往的紧致,湿热,茎头顶进宫口时,男人沉了面容,色痛苦吻了吻身下不住呻吟的柔唇,缓缓退出身来,仔细擦拭干净女人腿间淌出的白浊,方才再度撑进去,快慰她。
“你是谁?”
她还在问,纵然淫毒深中,在他身下抑制不住欢叫,却仍是执着一遍遍问着他。
他是谁?
男人顿了动作,俯身埋进胸房密密麻麻亲吻起来。
“不重要。”
他是谁,不重要,亦如他从一开始便未曾想要活在她的记忆里。
“我想知道,告诉我……”
当真是执着到无可救药的女人,男人垂眸,用力含上喘息的柔唇,将那些相问的话语堵在唇间,化作一夜无声缠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