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让你好生玩乐一番,少恭,出来。”
景昔恍惚看到屏风后绕进来一抹鹅黄色的身影,走近时方才看清,她曾在桥上见过这女子,媚态尽生,绝世无双,这人,也是昨夜为她行事的“宫女”。
此时她正双腿大开被身后男人贯穿,见此人进来,身后男人更将她双腿敞开,两人交合处一览无余坦露在外。
深宫之内,人伦失悖!
“伺候她。”承温低头,捏了把颤栗花核,冷然出声。
“不,不要。”
景昔动了动身子,额头上汗水顺着脸颊滑落,她看到女子蹲下身来,盯着两人交合肉体,双手撑在她腿间,埋头舔上裸露在外的肉豆。
汗水落的更急了,整个身子都在欢愉发颤,她已抑制不住体内桑毒,炉中缭绕出不知是何的檀香,让她气血上涌。
花核处的舌尖速度很快,在口中翻搅着肿胀肉粒,炽热呼吸充斥在腿间,她能听到吸食私处的咂咂声,萎靡不堪,不过半分,她便软着身子泄了阴水,又被巨硕龙根堵在甬道里。
承温低哼一声,龙眼处骤然传来的滚烫让他迟疑了半刻,因自己修练的功法,让他碰不得女子的阴体,更未瞧见过女子泄阴,龙根抽出时,水渍淅淅沥沥淌了一地,又被人拿嘴堵上了不住收缩的穴口,少恭的口技他太过明了,这女人是下不了龙榻了。
“不……”
“嗯?”
承温撩开怀里女人的裙袍,双手覆上挺立胸乳,肆意把玩着红果,像是平日把玩长案上的一对太极球一般,他可从未将怀里女人视作亲皇妹,至少现在,他未有人伦意识,且在长生诀面前,他没有亲人!
舔舐的声响有些大了,舌面压着花谷蹂躏,阴水落得更急。
“不要……啊……”
景昔伸了手,无力去推腿间的脑袋,舌尖又迅速钻进花口里,恶意挑弄脆弱不堪花肉,不过半时,她便再次泄了身,淌出的热精滴落在后穴处的龙根上。
“少恭。”
腿间埋着的女子心领会握上滚烫龙根,指尖抵着龙眼轻轻揉弄了一番,张口含了下去,只是浅浅吮掉肉头上的水珠,而后便扶着那根青筋怒胀的龙物抵上白净大张的花口,并听“嗤”的一声,龙物尽根末入,撑得花口失了血色,紧紧裹着龙根,频频抖着花核。
女子紧紧盯着交合处,香炉里的欢宜散让她早已起了反应,她伸手摸上眼前女人的后庭,随着两人的起伏,入了一根手指进去。
她也深谙那些玩弄身子的技巧,尤其是后庭,像这龙榻上的男人玩弄她一般,勾着手指轻车熟路在后庭抽送。
“皇兄……放了……放了我……”
“咬这么紧,还敢让朕放了你。”
再威严的男人,染了欢宜香,也会萎靡不堪,承温闭着眼,上下快速套弄着怀里女人,龙根次次顶进穴渊里,将穴底磨得软烂湿腻,又滚烫不堪,女人的身子天生柔软,阴阳交合本就是乾坤定律,穴儿终究是要比后庭爽利。